“王子说得是。”内侍复又接过拓跋磊递回来的瓷瓶,蹑着碎步走到君莫问侧,屈膝而跪。
看着靠近的内侍眼中闪着恶意即将得逞的怨毒,君莫问下意识躲避,手镣脚铐一阵哗啦脆响:“开!”
内侍拽住了君莫问的脚踝,手指如淬毒的蛇一般冷腻让君莫问一个激灵,内侍轻易拉开了君莫问绵的,让间颤动的肉暴在金丝碳暗红的火光中:“覃将军莫怕,虽然有点痛,但用后甚妙,好过你当个那黯沉得犹如被千万过的大松货。”
拓跋磊看去,果然见中土武将本来无法闭合的地方,在激痛之下正疯狂地蠕动着吐出之前被灌入的阳,快速地收拢了肉口:“果然是有奇效。”
跟会让人神志昏沉理智全失的芝兰修竹不同,茂林玉树施加剧痛,却又让人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内侍自是一点膏也不敢轻易碰,却用竹签勾着大量地往君莫问后深里送:“吃得苦中苦,覃将军方能成就个表里如一,紧致漂亮的美人。”
“啊。”
内侍得意地看着被校尉肉纠结的胳膊轻松压制的君莫问,自己上去掰分君莫问的双,指着间的后谄媚地对拓跋磊:“王子请看,覃将军是不是变得紧了?”
“哦?”拓跋磊合着出感兴趣的表情,“还有这样的药?”
“才有些药,能令再松的大松货用过,都能变得跟子一般紧致。”内侍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低敛的眉目却掩着嘲讽怨毒。
“王子,”内侍份卑微,贸然打断了拓跋磊的提议,连连拱手。但他为了获得将嘉云关统帅踩
听见夸奖,内侍面上浮现出喜意:“茂林玉树之神奇不仅此一次,此后覃将军能随时快速恢复紧致,便是日日挨也色粉如初。若王子心有疑虑,不妨验证一二。”
君莫问眼睁睁看着内侍用竹签挑着膏涂上口,他以为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会传遍营地的每一个角落,但实际上他只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剩下的惨叫嘶喊便藏在里,太痛了,反而喊不出来。
内侍想要压住君莫问,但剧痛给了本来在无休歇的苟合中脱力的君莫问力气,内侍一下子被掀翻,狼狈地了好几圈,直到碰到火盆才停下来。仓皇地手忙脚乱地拍灭了衣衫上的火星,内侍气急败坏地指挥发之后一直在旁边歇息的校尉:“还不过来帮我压住他?”
君莫问此时十分冷静,没有一丝愤怒,没有一丝恼恨,没有一丝额外的多余的情绪,他只是痛。全的血都在痛楚里加快了,心疯狂地追赶着脉搏,所有的知觉都用于感知绿色膏在内化成,四下动游走所带来的以为这一秒已然是疼痛的终极,却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剧烈的疼痛。
校尉看不惯如内侍这样前倨后恭色厉内荏的狗子,但是在他屈从于望将扮演着覃襄的君莫问压在下的时候,他已然站在了中土的对立面。于是同样带着镣铐的手探出,他一时不知怎么称呼彼此心知肚明是扮演覃襄的君莫问,只:“别动。”
君莫问简直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个在经历火烤油炸炮烙凌迟十八层炼狱酷刑叠加之苦,另外一个就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自己挣扎翻,浑透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大张着嘴出哀嚎的口型却可悲地一声哀嚎都发不出。
内侍越发摆出恭恭敬敬兢兢业业大公无私尽忠职守的样子:“若要验证覃将军能否在轮番弄下恢复紧致,色粉如初,自然便需让覃将军被轮番弄了。”
被得松成这样。”拓跋磊的眼中带着对嘉云关统帅堕落的厌恶,和却不是自己亲手让他堕落的遗憾,于是又呈现出自君莫问被俘获之后时常呈现的情绪交织的复杂眼神。
拓跋磊一怔,犹疑的目光在内侍诡秘的脸上徘徊:“如何验证?”
本来以为涂抹口已然是痛到极致,当深的肉接到淡绿色的膏,君莫问才知原来人类的还可以感觉到更加剧烈的痛楚。痛,每一个孔,每一汗都在叫嚣着,痛。他痛得在内侍脚边无助的翻,发汗,眼角泛泪,浑大汗,嘴角唾而不自知
拓跋磊摆了摆手,一脸似是对中土武将情坚毅十分笃定的豁达:“覃将军是堂堂嘉云关内武将第一人,难还怕这小小的疼痛不成?”
“獒将军……”
内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低眉顺眼地将那细白瓷的小瓶子呈给拓跋磊:“此物名唤茂林玉树,与芝兰修竹出自同一位药师之手,用过可使那紧若子。只是此药烈,用时剧痛,才怕覃将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