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冷得脑袋发木。沈田插进来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是被一烧红的烙铁穿了,只有烙铁才会这样,这样痛。
本不给君莫问适应的时间,沈田凶狠地动了起来。他用力地冲撞着君莫问的屁,肆意拍击着落在君莫问屁上的雨水,冰冷的雨水被拍击着发出巨大的啪啪的声响。
君莫问又冷又痛,被撞得不住耸动。沈田扣着他的腰,他连躲都不能躲,只能被沈田巨大的孽得前所未有的深,随着撞击无助地里梗出哽咽般的呻。太痛了,他抠着地面,抠裂了指甲也不自知。
沈田看着下的君莫问被冷雨冻得青白的子,肆意地冲撞着他的屁眼。这样的弄并没有让沈田觉得有多么舒服,正相反,雨水让君莫问的有点失温,屁眼里凉凉的,紧绷的屁眼比想象中还小,对沈田这样的尺寸夹得甚至有点痛了。而且这样的坏境,又是泥又是水,冷的地面哪儿比得上温的床铺?
但是在君莫问这件事就让沈田觉得足够愉悦了。
沈田本来对君莫问是没有动这样的心思的,他救君莫问一命,又提携他一把,只是出于爱才之心。这样的医术,这样见微知著的缜密心思,屈死成李力海的垫脚石实在可惜了。
怪只怪他去给君莫问送了一趟衣服。
洗澡的隔间里,医者褪去寒酸的衣服,漉漉的长发缎子一样黑沉,越发衬得容貌俊秀,四肢纤细,但是这一切都不如膛上的物件,第一时间夺取了沈田全的注意力。那是什么?金环串着铃铛,将淡色的首缀得红凸起,随着动作轻响,叮铃,叮铃。
虽然之前并没有动这样的心思,但是医者寒酸的衣袍下已然是调教得如此风的子,又何必客气?得人相救,难不该知恩图报,他不要以相许,只要一场水鸳鸯,想起来可以付之一笑的风轶事。
君莫问接下来的反应出乎了沈田的意料,本该在稍微暗示之下便欣然以相许的医者白亏了那张聪明的脸,居然似乎长了颗不开窍的朽木脑袋。
没关系,半推半就的戏码好像也不错,不知是夜色还是美酒,那被压在下不情不愿拒绝求饶的沙哑哭腔,倒比热情似火的呻浪叫更加撩人,他被那绵细腻的哭哭啼啼撩拨得下火热。
然后,一个砸在脑门上的酒杯给了一棍当棒喝。
是鲜血濡了手指,沈田才反应过来,他让人打了。他,沈家嫡长,三品大员,通政司使,天子臣,让从八品的医令一酒杯拍了一脑门的血。
怒,不可遏。怒火烧灼心脉搏,只觉得双眼看出去世界都浸着一片血红,所有的声音都叫嚣着,惩罚他,这个胆大妄为以上犯下恩将仇报的小混。
现在,这个胆敢不识抬举敲破了他的的小混,被压在下,被鸡巴穿刺着屁眼,痛得哆哆嗦嗦哭哭啼啼,这就足够让沈田打从心底里觉得舒适了。
对君莫问来说,距离第一次被秦十三彻底使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紧缩得像从来没有玩过的后庭被儿臂的孽贯穿的时候,脆弱的肉口传来了撕裂般的剧痛。比起上的疼痛,更让君莫问痛不生的,是刚刚还兄弟相称的男人,幕天席地的把他当作畜生一般辱这件事本。
好在沈田没有干太久,他快速地结束了这场对两个人来说都不算舒适的媾交,草草地在君莫问里中出了:“君弟,好好接住为兄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