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豫没有见过的莫绍谦,此时的莫绍谦完全看不出原著中十年后的内敛城府,初级用药,已经让不可一世的莫氏少东变成了自甘下贱的妇婊子。欣然接受过鸡巴搅拌屁眼的感觉,莫绍谦很可能在面对童雪的时候连都不起来,更别提用亲人的安危去威胁涉世未深的少女供自己发。
唐东跪在地上,颅深深埋在双手之间:“请先生责罚。”
王豫点,随意地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看看书。”
王豫依旧不说宽的话,只:“责罚过了就是责罚过了,你以后引以为戒就是了。”
入夜,房依旧灯火通明,浸透在白浊粘里的莫绍谦已经迷迷糊糊,接近昏迷的边缘,但是这并不妨碍男佣们依旧兴奋地使用他的。雷霆和刘大拿也几乎昏死过去,却是因为无法发的剧痛。
雷霆和刘大拿的子被脱掉,出,因为涂抹了蟾酥,高高地翘起。一开始只是起,瘙,从眼出黏,渐渐的,随着莫绍谦的现场实况越演越烈,雷霆和刘大拿持续充血却无法得到藉的时间增长,已经胀成可怜的紫黑色,就不止是瘙了,而是可怕的刺痛。
因为下午睡了一觉,王豫的神还很好,但一瘸瘸了三条的人设多少令王豫有些背锅侠的惆怅,所以他将现场交给了李大田,示意唐东:“走吧,去书房。”
王豫忍不住从书页里抬,去看唐东宽阔结实的背影,如果不是系统给的金手指,他实在很难想象如唐东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全能型人才对自己首是瞻。很多时候,王豫都不
遭遇如此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冲击,雷霆和刘大拿的双手却被反绑在背后,然后背对着拴在一立起来的木桩上。这样可以保证他们不能手淫自渎,甚至连像狗一样磨蹭地面也无法到。
雷霆和刘大拿双双站立的地方,是绝佳的观众席,离得很近,他们可以清楚地听见莫绍谦从发出又被堵回嗓子眼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的呻,可以清楚地看见莫绍谦被鸡巴搅拌得红的嘴巴、沾满粘的手指和犹如女阴般夸张隆起的门肉。
麻得不到发,长久充血的地方传来犹如刀割般可怖的剧痛。雷霆和刘大拿力持镇定,想要清心寡地摒弃杂念,安抚下蓬的望,但莫绍谦近距离遭遇轮的刺激还在继续,更加强烈的剧痛,让雷霆和刘大拿面如土色,不断惨叫哀求,甚至担心自己的鸡巴会不会就此废掉一蹶不振。
唐东从地上爬起来,再恭恭敬敬地一弯腰:“是,先生。”
“我向先生保证,这种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王豫却又摇摇:“我将家的事务交给你,雷霆和刘大拿是你手底下的人,他们生了事端,本该由你兴置的办法,我今日越俎代庖惩罚他们,已经是损了你的威信。”
王豫的目光从那片如火如荼的白浊地狱离开,移动到活运动的左侧,那里,站着雷霆和刘大拿。
温驯地迎来了它的下一位使用者。
唐东越发端跪不敢妄动:“是我办事不力,先生替我教属下,是我的荣幸。”
唐东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边,那不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仆人蹑手蹑脚的样子,而是一个练家子举重若轻的姿态,每一步都极为稳重有力,却又敛尽了足音,悄无声息。
王豫点点,他并不说什么“百样人百种心思,你也不能面面俱到”的废话,只点了点:“唐东,关起门来,我不跟你说两家话,自家后院起火,的确是你这个事的不够谨慎了。”
不知何时,李大田站到了王豫的侧,闻言恭敬地低:“是的,先生。”
“先生,雷霆和刘大拿的事情是我驭下不严。”一进书房,唐东立刻双膝跪在王豫的轮椅前。
“这个惩罚,还满意吗?”王豫目不斜视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