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她
他自己是男人,可比她更了解男人,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发起情来,场面再一失控刺激,那真的是下半支脑,可能什么三观底线都没有。
她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没把阴给插进来,但把手指插进来了。
只插了几下她就叽咕叽咕得厉害。
他一边插,一边堵住她的嘴,闭上眼睛亲得昏天黑地。
沈琼瑛受不了了,几乎要哭出来。
他这才放过了她的,大约也是怕亲红了不好解释。但他睁开的眼睛里全都是燃烧的火焰,显然这事儿还没完。
想起临走前她让人又爱又恨的难缠劲,报仇事不宜迟,他低亲住她下面。
他插得并不深,指腹刻意在她阴靠外面最感的地带抠按,更是辗转她的花。
她没法说话,两个人上下离得算远,她就算再小声求他,也怕被人听见。
她死死咬着手背,被他按住肆意摆布。
他的呼、他的濡、他的强劲热情全都通过手指和撩拨爱抚滋着她,生着她从苞待放到盛放心再到花蜜迸浆。
高时汁四溅,他少不了又用浴巾了一番。
她肌肤泛红,脱力地小口呼着,一个劲颤抖,羞耻得无地自容,可每一个孔都诉说着愉悦。
她恨恨地看着他,眼神却没什么力度。
整个人看起来粉红,无力动作,一看就不正常,完全没法出去见人。
他为她盖上被子,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对她耳语:你休息会儿,晚上回去,我们玩寂寞妈妈勾引不开窍儿子的游戏。他咬死了重音悄声威胁:我让你勾引,今晚就让你好好勾引
我不她脸红得发烧,什么鬼寂寞妈妈勾引不开窍儿子?一听就不正经好吗!凭什么她要玩这种羞耻爆棚的角色扮演?还知谁是妈妈谁是儿子?真是反了他了!
那就现在干你,你看我敢不敢他作势要拉拉链,压了上来。
他连口交都了,全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沈琼瑛怂了,赶紧不由分说一脑答应。
答应过后气急败坏赶他走,人憋在被子里不透气,高本就是力活,缺氧发昏又累又乏,倒是真迷迷糊糊短暂睡着了。
沈隐心满意足,虽然还是憋得不行,但想到晚上就有了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