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要再来了!这里好闷妈、妈妈快缺氧昏过去了,放、放我出去好不好
我没有!我看你才是混!沈琼瑛腾地转过来,眼圈发红言又止: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狠搡了他一把:别抱我!以后都别上我的床!她都没意识到,经过这些天的压抑,她彻底对他释放了天,没了母亲份带来的尊严,也没了被强取豪夺带来的勉强,她矫情又难缠,任撒又无理取闹。
唔你又你慢一点啊啊啊啊放过我!我叫你慢一点你没听到吗???
沈琼瑛奄奄一息从被子里扒拉开隙,艰难探出来,像是从汤泉捞出,热气蒸蒸,气吁吁。被在肚上那摊黏腻也随着被子的抖动逸散出郁暧昧的腥味。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这里不要碰、那里也不行!
求求你宝宝真的受不了了别再往里了啊!!!
突然被子猛地鼓起一个大包,从不规则蠕动的面团变成了稳固频率抖动的帐篷,而她的四肢恰是固定帐篷的X型底座。
唔要的大点声?要!妈妈要宝宝!
她依恋他,渴望他,再也不是曾经可有可无的存在。心态的转变使她对他越发亲昵,也越发作起来。
啊你!怎么可以直接进来?你没有套!
她正饥渴呼着新鲜空气,平复自己可怜的肺活量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被爱的恃而骄。
呜呜呜别别太快了!好深啊啊啊妈妈受不了
你什么时候才结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被子一阵剧烈变形之后,终于随着一阵极速抖动归于平静。
那你怎么证明你的喜欢?他自然也意识到了她的改变,眼里有了愉悦狡黠的笑意,除非以后我买来什么你穿什么。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沈瑾瑜的背叛对她来说只是一时郁闷,梅芳龄的驱逐带来的也只是一路激愤,唯有沈隐当时的划清界限,让她了无数个噩梦,那是她继被父母舍弃后,第二次品尝被抛弃的滋味。
对着他。
妥协变化的从来不是沈隐一个人,沈琼瑛也在潜移默化。误会矛盾一时拆分了距离,两人的心却在互相靠拢彼此投诚。
什么答对题目就放我出去?什么问题
沈琼瑛险些答应,话到嘴边忽然冷笑:你想套路我?别转移话题!不要就是不要!以后你还住唔话说到一半被劈盖脸的被子蒙在黑暗中,紧接着他放肆地在她柔的上扫。
真的不要?沈隐盯着她光的后背,凑近了说话,热气洒在她肌肤上。
哪怕他就在边,正用温温着她,她仍心有余悸。
不要!走开!她直接扯紧被子把自己裹住:请你说话算话!
啊啊啊啊啊别撞了你疯了!救、救、救命!!!呜呜呜呜呜
随着女人呼声微弱不再哀求,四肢也停止了挣扎,似乎整个人都濒临昏迷意识迟钝,帐篷突然矮了下去,跟底座合二为一又成了面团,里面传来男生有所预谋、酝酿许久的嗡嗡耳语,总算给女人注入了稍许生机。
沈隐意味深长吃味控诉:你为贺璧和纪兰亭都穿过情趣,又为了沈瑾瑜那个混穿成这样,那我呢?你为我过什么?他声调苦涩:所以强扭的瓜不甜,这段关系是我勉强来的,妈其实不喜欢我对吧?
啊别别咬那里你的手往哪里摸?!
眼神空茫,脸颊红。看起来十足虚弱,却又充满盎然春意和生命力这大概是因为她刚才在爱而不是交媾。真正的爱,总是越越爱。而爱,能使人焕发新生。
黑暗放大了感官,每一次碰和碰撞都引起她全心的颤栗,仙死中几乎升天,呼到的氧气还不够她受到冲击时消耗的多,像是鱼儿被穿了反复炙烤,而越是缺氧,私抽插的更是带来生命极限般的窒息刺激,她不得不花式求饶:
大床上只见被子像面团一样凹凸抻张,伴随着模糊不清的慌张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