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想轻松、没有任何德压力和后顾之忧地纵情声色。
他在她脖颈絮絮吻过,又试探贴上了她的角。
她正因他进入到隐秘深而微微启开嘴角,弱地吁气。角磨蹭的吻让她感到瘙,她转避开,却又被追逐上来,她只好伸出濡的小驱赶,这下更是了蜂窝,伴随着令人心灰意冷的声,他猛地掰过她的,死死捧在手心里,疯狂地吻。
他眼中的光芒述说着爱若珍宝。
唔唔唔她的渐渐麻了,汁水也都被干,他犹不满足,又撞了她几下,促使她上下两张小嘴都分出动情的汁,继续贪婪地。
她的眼睛已经失神,整个人迷失在如此甜蜜的对待里,几乎不能呼,巢中更是到不能再,蠕动着感受他的凹槽和凸棱。
他是如此渴求她的汁,以至于她不由自主起了腰,想把肉毫无保留地献给他,花心的力也包裹着阴往深带。
他同样沉浸在这欣喜若狂的反馈里,一遍遍吻她,一次次。原来这才是最毫无保留的两情相悦,肉被柔情似水地包裹,被亲密无间地抚,这是任何一次威胁强迫都无法达到的极乐。
没有以往那样剧烈又凶猛的起伏,他跟她蛇一样纠缠,肌肤完美嵌合。
她醉了,醉到来不及想起上这个人带给过自己怎样的灾难,理智像是宇宙爆炸后溃散的星云,只想随着情的河漂。
甚至于有时,他相似的面容令她心绵,似乎隐隐变成了一个令她甜蜜渴慕的人,哪怕她残存的理智知他并不是,但至少也不再面目可憎。
到后来,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在哪里,在何地,是谁,为什么。
被一天三次地索要很累,可是他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到海一样席卷包裹着她,让她尽情舒展。
甚至用小勾住他节律起伏的腰,着水浸透,召唤大浪大涛。
啊快点快点爱我她挽着他的脖子,呢喃恳求。
他着堵住她的小嘴,用啪啪啪的撞击声热烈回应。
在一个个堆积的情中她思绪迟钝直至冻结,只剩下与火热、柔与坚的碰撞她在一波强似一波的快乐中放纵呻,他在持续冲锋陷阵占领发中沉沦,他们水交,河在间泛滥成灾,爱与华至情吻,很快浸透了床单。
这或许是他们之间唯一一次只有心无旁骛的情,没有横生枝节的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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