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想要高的那种舒服,和忍不住排的舒爽,真的可以同时交缠纵深,且推波助澜效果加倍。这种感觉她大概不会经历第二次。
惧怕疼痛的心理早在冲动的绝对优势下黯然离退。
他的指腹弹灵活,裹挟着她酥难耐的珍珠。
他的糯,戳刺着她激动抽搐的小孔。
不知何时,原以为已经焦枯的阴里也溢满了汁水,原先被涂抹的药早就随着滴滴答答的粘出来,前面不知是阴还是眼也悄悄分出透明的。
不行!你走你走你走啊!她竭力大喊,用尽全力狠推。这次已经不是不出来,而是她在拼命收紧括约肌,死命勒紧节节攀升的意。
似乎已经满溢到了前端,她用尽了毕生的毅力才抵制住了他的。
他的手机也在外间狂响不停,大约又是刚才事故未尽的后续。铃声急躁而正经,更加动她岌岌可危的神经。
他的岿然不动,接吻一样在她间蠕动。
手指飞速捻动花,他的像是交一样抵入孔,似乎还要往里钻探,则死死住眼,用力嘬弄。
她死死抓着他的发,听着绵绵不断的铃声,思绪突然发散那个刚才跟人严肃正经沟通政务的男人,此刻正着她的,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思维一散,意志溃败,她再也无力阻挡。
花最先妥协投降,像是花苞盛开一样绽开一圈圈涟漪般的激。以此为中心,辐出蛛网般的高。
随之中的再也抵御不住索取,像是负压到极致突然迸发,生生被汲取出来,同时一再,倾泻如注,淋了他一脸一。
到了这种局面,她已经毫无理智,大声呻着,淋漓尽致放。
他着魔般看着她涨红了整个、仰颈高的迷离模样,那么妖冶,那么诱人,美到无法形容。
排出的东西,有一半是黄色的,也有一半是无色无味的。
但即便前者只占一半,也充满了味。
她一面羞耻哭泣抽搐着叉开大,一面本能般死死抓着他的不让他离开。
她醉醺醺的眼尾扫过四周,看到自己的得到都是,羞耻到脸色爆红,却无法控制地一边像妇般夸张浪叫,一边自暴自弃放肆排。
连她都闻到了宿烈的味,他却好像半点也不介意,似乎在他眼里她的和水并无不同,他一视同仁地在她溅的眼大口着,有的倾泻在下巴上,有的来不及吐出也就吞咽了,他半分异色也无,甘之如饴地啜饮。
本就失控薄的眼被那样持续汲取,如同泉眼失禁,那滋味难以言喻,她一次觉得排原来可以那么爽。
阴的高只是多米诺骨牌的开始,随后经由他引领,大大小小的高像胜利的烟花,随着她断断续续的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快乐得风生水起。
约摸三分钟后,她才排空,整个人靠在桶水箱上,像是磕过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