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给她任何缓冲,一下又一下,狠狠冲撞。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疼了出来,顺着眼尾不停淌。
张了张嘴,除了像鱼一样氧,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肉刃匕首一样刮着凄惨的内,凌迟着她的。
你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不想让我碰你吗,可我不仅要碰你,还要给你刮洗干净。他眯着眼,被快稍稍抚平怒意,脑子又恢复了思考能力,明白她是刻意激怒不得准。
他压低嗓音温柔耳语,下却长枪一样狠狠贯穿毫不留情。
快倒没有多快,但每一次都狠到了极致,而且蛮撞乱,像是要把她里面每一个角落都抻平审讯,活生生剜出一层来。
下午透支式的爱已经让她里鲜红滴,现在不用看,光凭那火辣辣的感觉都知已经磨破受伤。
可他还执着于自己的洗礼,一次比一次蛮横凶狠。
不仅仅是阴,就连颈也受不住了。下午被纪兰亭撞那两下,颈口几乎红,现在被他不要命地往死里撞,她终于松开快被自己咬烂的下,泣不成声。
她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的,就像死尸一样无动于衷,可到后来她实在忍不下去了,不顾一切挣扎撕挠,停!停下!我疼!
啊啊啊救命!放开我!
别再折磨我了,你杀了我吧!
如果你没背叛我,怎么会疼?他俯视着她,稍稍分离,说你会乖会听话,只给我一个人。
你、、梦!她的脖子套上了项圈,可是她的心没有。
换来的是残忍无情的新一轮戳刺,带着破釜沉舟的决意,次次沉入尽,光是卵袋的拍击都把会阴砸得生疼,更不用说盛怒的阴。
呜呜呜沈瑾瑜!你不得好死!!!
他用衣服住了她还血的嘴,又把她的手脚绑成了大字型固定在床角,无休无止地腹抽动,报复着她的不忠。
啪啪啪的肉拍击声如惊涛骇浪,响彻死寂的房间,令人胆颤心悸。那种海啸般的灾难贯穿,她想晕倒都成了奢侈,只能献祭般承受。
肉刃在肉里横冲直撞,似乎要征伐每一个地方。
阴干涩,几乎没有汁浸,本就凄惨的内雪上加霜。
她疼得开始打颤,咙里变调地呃呃哀叫,可是敞开迎接,钉死在最耻辱的姿势。
好在他积攒多天很快了,第一回合的勉强充当了,让后面的交不至于过分残暴。
他一会儿轻柔地吻她,像是爱惨了她;一会儿又往死里咬她,好像想弄死她。
到后来,只要他呼贴近,她就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