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沈琼瑛知中止不可能了,只好哀求他:换换一间跟纪兰亭爱这件事本不应该发生,但倒也没那么抵,只是无论如何这个地点太过分亵渎了。
纪兰亭见她乖巧没了抵抗,索把她抻着翻成平躺,阴也就着耻交叉相连的姿势旋转跟上。
快感奇妙而危险,吓得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掌紧了又紧,惊慌中竟是连她的鼻子也一块捂住了。
事实上现在也好不了多少,沈琼瑛里承受着巨大的刺激,口鼻又缺氧,眼神涣散着短暂眩晕。
沈琼瑛是被跑般的动静又给折腾醒了,发现自己双被摆弄成了青蛙屈膝,少年还汗如雨下,在中间不断俯冲撞,似乎要把她给撞飞。
而且他心中还有着微妙的嫉妒,特意口出恶言:不换!就要在他的床上你!
话说回来,纪兰亭的型号,即使上十年八年,恐怕也是难以适应的。
这是小隐的房间!小隐的床铺!她怎么可以?
内被巨大给撑到毫无空隙,每一寸肉都被熨平,每一个细胞都暴到了极限,也因此更加感细腻,被迫会着肉棒的无情碾压,沁出细胞一样的汁水保护自己。
到了正面就方便许多,他掰开她的双,野撒欢般动起来。
见她错愕愤怒,他甚至说着:一直到他回来,让他看着我你!看你以后还怎么撇下我想到刚才无意中听到了他俩的角,他后缓劲醋了。
纪兰亭的感受又有不同,在沈隐的床上固然心虚,但同时也刺激无比。
她渐渐在那到极点、到极点、快到极点的频率中得一塌糊涂,下里的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
没多会儿口就被绷酸了,她不得不时刻集中神松弛括约肌才能避免被撕裂的危机。偏偏他还毫不恤一路扬鞭。先是胀痛,再是麻木,最后竟也有了感觉。
肉里的水儿一滴也不出来,全被回里,浸在肉棒周围,又和堵的打成一片。
纪兰亭也知这样不妥,但他忍不了了,爽得连声音都变调了:停不下来了你也舒服的是不是?
沈琼瑛已经跟沈隐来过一场,已经被调动了起来,再被这么猛烈索求也不算很难受,只是难以适应罢了。
开荤后就那么如胶似漆的几次,也多是磨合练习为主,之后纪兰亭就一直单着,跟男也没两样了,凭本能横冲直撞的,连节奏都快不会了。被她春药似的嗓音撩拨着,死她倒不至于,但到昏迷住院就难说。
之前一再捂住她的嘴,除了害怕失控伤到她,也因为担心隔墙有耳,投诉引来宿。纪兰亭一边俯接吻堵住她的嘴,一边加快速度以期早点结束风险。
这种感觉仿佛已经脱离了交的范畴,让她脑一片空白,全被那种饱胀到不可思议、几近跨物种般的感受给占据了。
到来她渐渐迷失,除了嗯哼呻,再也无法跟他计较别的,随他攻伐占据,整个人无力支撑,脑袋眩晕。
伴随漉漉的吻,他尾椎一麻,按捺不住几乎让自己癫痫的快意,终于缴出郁粘稠的。
不行你出去!下已经足够,暂时顺畅,迎着纪兰亭的正脸她理智回归她跟小隐已经在一起了,无论如何不该再和眼前的少年发生关系!
快出去!出去啊!!
她惊恐又委屈,想挠他却被他按住了爪子狠狠进攻,撞击得床咯吱作响,剧烈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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