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亭连忙纠正: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只瑛瑛的兽兽,只锁你一个!
纪兰亭蹭了两下觉得有门,阴终于能够缓慢地小幅度抽动了,他试了几下,又把她里面的给挖出来不少,就着那劲蠕动着肉棒。
声,先是被点般石化,随后阴飞速又壮了两圈,把阴口都撑得快没了弹。
沈琼瑛愣了片刻,好歹情绪得到了安抚:怎怎么是你?!下面被撑得太恐怖,她咬牙切齿。
纪兰亭嗪住她的热吻,横冲直撞,搅合得她呜呜咽咽,同时下得寸进尺地加大幅度抽插起来。
太天真了都进去了,不战而退怎么可能?
就这么着进医院,那也太羞耻了!
也确实有点用,被麻痹的阴勉强释放出了口径,两人都如蒙大赦。
他这么贫着一打岔,沈琼瑛恨恨地回敬:你可不就是个兽!谁跟你都得锁!
呜呜呜纪兰亭你这个兽禽兽!你骗我呜呜呜
阴口死死咬着小半截阴,要吞吞不进去,要吐也吐不出来,眼看着就要酿成难堪闹剧。
他稍微舒了口气,手指在她阴口周围按摩着,似乎是想人为让她放松下来:瑛瑛你快松点,夹得你老公疼死了
可现在也由不得他,他只觉得阴被宛如指环的小螺母勒紧了,且还在持续收口,他进退维谷,那玩意儿又激动又疼痛,可能了也说不定,越发动弹不得。
说起来,两人还真没这样毫无前戏地过。这型号堪比美女和野兽,可不就尴尬了?
祖宗!我是你孙子!求你别动了!纪兰亭满冷汗,死死钳住她的小腰。
想想上次见面时她抗拒成什么样,别人都以为他在侵犯,实在是讽刺又侮辱,再想想什么宁睿沈瑾瑜之,他越想越不甘心。
纪兰亭不是不想温存,但一来他素了好几个月没能得手,实在按捺不住了,再者迟则生变,他要是缓一缓,估计又没他什么事了。
沈琼瑛感觉到他动了,回警惕张望:你动了,是不是解锁了?你赶紧出来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被勾住脖颈往死里亲,连都回不了了。
沈琼瑛吓得白了脸哭出声来,真要是在此时此地打着120被双双抬出学校,那简直别活了。她一哭,肉圈口又开始涟漪般一缩一缩,勒得他又又疼。
纪兰亭也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只能嘶着凉气求她合:行,孙子就孙子!祖宗你别夹了!再夹我们得打120了!
要不是她里面漉漉的有沈隐贡献的存货,非受伤撕裂不可。
沈琼瑛听他说得不像样,又恼又囧,倒是肌肉慢慢松弛下来,趁势借分娩的技巧放松了膣腔。
好像莫名其妙就被边缘化了,再不点情侣间才会的事,那可不就默认出局了!
偏偏沈琼瑛还越发惊怒惧怕,声音颤栗:你谁?你到底是谁?你出去!出去!!!她还试图往前抽,顿时连累得纪兰亭也妇唱夫随,下面连接更是一阵令人崩溃的隐痛
纪兰亭为着形势连忙宽:别怕,你放松点就没事,只要我稍微能动,就到不了那一步,就怕你给我咬死了,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跟个捕兽夹似的!
她刚生出心思想把他挤出去,他本就暴涨两圈的阴瞬间怒发冲冠,又把她刚刚勉强释放的缓存给撑到了极限。
得亏涵养好没让她当场骂出来,可也免不了气急败坏。
不是孙子吗?我没老公!还别说,这种话她平时可说不出口,即使跟沈隐在一起她也少不了包袱,可跟纪兰亭这家伙她总被画风带歪此刻她细弱的小嗓子呛着泼辣野的话,有种反差的可爱,挠得他心难耐:夹死你算了!的什么缺德事!她越说越羞愤,委屈耻辱得脸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