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他的肩膀,主动分开双圈着他的腰际,避免用撞击到他的伤口。
是吗?还能怎么叫我舒服,不如你细说说。
注意到她的视线,厉骞捂着自己的伤,立刻回手将床的灯关了。
可这些行走的男荷尔蒙因素通通没有抓住汤曼青的眼球,她在找不同,对雷同没兴趣,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他左口下方狰狞的伤口。
互联网,能让他在十分钟内现学现卖。
他人本来肤色就白,那伤口好像一片纯白的画布上,被人用力拿剪刀戳了个大。黑红之中还夹杂着粉色新生的肉,看着令人神经发都痛。
手像藤蔓搂住他的脖子,指尖下移扯开他前的纽扣。
舒服是真的,所以人在被满足后才会尤为柔,她本不知自己面上的表情有多像只被伺候好的桀骜的猫,眼角挑着,嘴嘟着,连小鼻尖儿都放松的舒展着。如果有尾巴,应该在左右摇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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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有些干巴巴的,像是例行检查,怎么会受伤?你前些日子不是回韶城去祭祖的?
因为厉骞一边在昏暗中耸腰抽插,一边抱着她的肩膀息着问:你说奇不奇怪?可去云城这件事我只和你说过呀。
厉骞吻落在她口,像是直接住她心脏,汤曼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嗓音,她侧躺在床上,虽然猜测到厉骞在韶城出了事,但脑中还在想象更坏的事情。
空间昏暗下来,汤曼青重新被他捧宝贝似的抱着,吻又落下来了,像羽飘到湖心,激起阵阵涟漪。
吓到你了?别看,现在还在愈合,不能那些修复手术。
下彻底被开了,烂窄好像倒扣的牡丹,连被褶皱包裹的肉珠都起了,红玛瑙一样缀在媚红的阴上,汤曼青真的一点都不痛,甚至还很爽,可上这种满胀的爽意很快就被刺骨的寒意代替了。
睡衣被两人合力扯掉扔下了床,厉骞终于正式在她面前全赤着,的灯打下来,不仅点亮床,更显的他一肌肉线条紧绷得过分,下资本实在过。
这一次厉骞先用手指摸准了她的位置,了一阵才着自己慢慢进入,撑开她的时候,他哑着声音:除了祭祖,还有些别的生意要在云城谈。但消息走漏了,我去的时候没见到对方,而是早就被人提前署了。后来查过,黑帮,买凶来杀我的,几路人都有,还有蓟城的警方。
汤曼青额还烧着,水光潋滟的眸子斜了他一眼,真觉得他是脑子坏掉了,今天只会说些傻话。
爆破形的边缘,像超大号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