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甄晓肩膀歪斜,心想着小厉总毕竟还是想通了,一个女的,再爱能比得过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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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想利用床事抓住对方把柄,一个倒也是受了引诱自觉自愿地张嘴上钩。
还是您嫌弃我不够格呀?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汤曼青这种没份的人,连朋友妻都算不上,更有可欺的劲。先前厉骞已经扔给他一个,可他不太满意。
何况赵甄晓此前已经多次向厉骞透过,他这行并不缺钱,只是资源紧俏,但只要厉骞肯把汤曼青借给他出去换人脉,那何止是几个新兴画家,就连安迪沃霍尔的藏品,他也能徒手给厉信变出来。
可是这酒还没倒进厉骞的杯口,就被汤曼青挡了,她主动举起自己的酒杯将这酒接了,也没回看厉骞,还是那样微微笑着,淡淡解释:都知厉先生不善饮酒,赵老师,还是由我代为陪您几杯吧。
推开她,厉骞像个大男孩,自己挤过来占了汤曼青的位置,酒瓶对酒瓶,他轻轻同赵甄晓碰一下,很气地扯开领带笑着说:她算个什么东西?当然不够格,赵老师,您还没喝好?我来陪您罢。
一敬财团开业大吉,二敬厉信长长久久,三则敬小厉总平安喜乐。
这酒还不算好的,厉骞一口干了酒瓶里福底儿,又亲热的搂着赵甄晓的肩膀说:我叫后厨给您拿我私藏的三君子?
赵甄晓从到尾不就等着这句话吗?这种场合里,作陪女的大抵和箱装钞票没什么两样,钱和女人向来在被送出去的时候最好办事,属于一种贿赂。
赵甄晓酒量不错,前半场已经被汤曼青半哄半骗着喝了八成,这会儿酒气上,听着男旦青衣的唱词,心里那点儿下作的心思更甚,立刻抖着手掌起酒瓶就去给厉骞倒酒。
尤其是四合院内本就设有多间寝室,至于是用来什么的,男人之间都心领神会。厉家人这种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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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包情人的最高境界,金屋藏自己玩儿有什么用,就跟隔这些个蓟城私人青年京剧团里的演员一样,角儿捧出来了,要登的上台面为主子赚钱才叫好调教。
大律师这边说得热闹,旁边一班人退场,闹哄劲儿过了,改唱起了的段子。
他目光直接透过汤曼青同赵甄晓对视,看起来蛮真诚的,一把了他的酒瓶不说,另一只手还不大耐烦地,近乎鲁地将汤曼青的肩膀拨到一旁。
这下子汤曼青倒是自投罗网。
是八面逢迎的人物,瞅着大客心情渐佳立刻给旁边方度一个眼神,随后二人语笑嫣然地讲着漂亮话举杯喝酒。
前一句还端着和厉骞的距离感,后一句则有点讨饶的意思。
赵甄晓如此想着,正笑地准备用手臂搂住汤曼青的腰际,依着她给她亲热倒酒时,面前不知怎么,突然凭空出现两冷白的手指 。
他这些年越捂着,只会让周围人更虎视眈眈,总想尝尝他这肋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记得很清楚,厉骞从小就子骨孱弱,对喝酒更是一窍不通。
厉骞在旁边也是个笑模样,因为生得漂亮,所以低眉顺眼时这张脸就看起来很有些温柔似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