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清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走了调,她轻咳了一声,阿姨,我一会儿去您办公室找您签行吗?我现在有点不方便。
何晏抬手往言清的屁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言清缓了缓神,忍不住骂人,你干嘛?我都要到了。
言清的小腹酸的不行,偏偏何晏的动作幅度很小,光着长的肉棒完全解不了甬的酥。
你这个学期的宿分还要签一下字,刚才阿姨忘记跟你说了。脚步声停在了床下方,你现在签一下字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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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随时都可能掀开床帘,但何晏却得寸进尺的上了充血的阴。
何晏像是故意要跟言清作对一样,就着这个姿势入的极深,偌大的就抵着深的口用力。
可能是宿阿姨。言清压低了声音。
何晏被气笑了,你诅咒我早呢?
何晏把言清不自觉弓起来的腰按了下去,也打散了即将积聚到点的快感。
但计划还没开始付诸实施,门外就传来了鞋跟落地的声音。
叩叩半掩的门被敲开了,我是阿姨,言清在吗?
言清直觉不妙,连忙否认,我可没这么说,这都是你自己说的。
每次都去的这么快,一会儿你满足了我再弄你,你又不情不愿的。
他不想再跟言清贫嘴,打算力行的让言清会一下就算再过二十年,他也不可能早。
言清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了句在的,阿姨。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他的手往下住了冒出来的阴,用指腹抵着弄,我要是把这床弄塌了,你这小板估计也够呛。
何晏失笑,动作不仅没轻一点,反而更过分的抽出插入,两颗袋都拍打在阴埠上。
你动作轻点。言清莫名的有些羞耻,万一床塌了怎么办?
何晏松了手转而去掰着言清的屁,昨晚刚深耕过的地方又变紧了不少。
何晏低声嗯了一声,自顾自的往里弄,但动作却收了不少,至少没把床再弄得嘎吱嘎吱的响。
噢,也行。阿姨没有多想,走到门口却忽然回过问:你哥哥刚才不是进来了吗?怎么没看见?
床嘎吱嘎吱叫的像是随时都能散架,言清的小腹慢慢绷紧了,等着何晏把她送上高。
你放松一点。何晏动腰,把肉棒插进去大半,动作不大,铁架床却跟着吱嘎了一声。
言清正被伺候的舒服的找不着北,一时顾不上跟何晏呛声。
言清被说的心虚,底气不足的反驳,那是你太久了,关我什么事情,你和我一起到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