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着拉,沿着脊骨一路到尾椎。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钟静翡像是一块待她拆开细细品尝的油糕。
很高兴,我们就这件事情达成共识。
你觉得我会信?
我听你的。
狭窄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声清晰可闻。
当然有关系。我想到你衣衫半解的在里面...曾祎故意停顿了一下,原本暧昧的语气转变,声音异常温柔地说:乖,让我帮你好吗?我保证不乱动,不乱看。
先别生气,你是不是衣服卡住了?曾祎知炸的小猫咪一定要顺着她哄。
你可以出去了。听这声音多无情。
曾祎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钟静翡半的背。一字领的礼服里面不能穿衣,所以她眼中只余白皙的背,乌黑的发。而就在前不久,她正是伏在这样的背上,一下一下穿透眼前的人。
曾祎回过神,她伸手去拉,微凉的指尖碰到肤,让钟静翡打了个寒战。
你骗我!
那你要在里面待一整天吗?
钟静翡被她到墙角,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她无法推开曾祎,她的双手都用来拉扯前的布料,也被挡在前的手臂挤出深深沟壑。
钟静翡知她没离开,却在心忧自己是否伤害了她的感受。她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畏惧感情。
你在干嘛?钟静翡没听到她的动静,心下有些紧张。
拿了我的第一次就跑了,微信拉黑,电话也不接。静翡不会是想渣女吧?
院长是有邀请我一起吃饭,不过我拒绝了。我更想见你呢。
门后很安静。
咔嗒一声,门锁被打开。
关你屁事!很好,会对她说脏话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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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被拨动。钟静翡应声去看,她转时双臂抱在前,堪堪掩住前的风景。
这样使不上力,可以扶一下吗?
曾祎可以嗅到钟静翡上染着自己的睡莲气味,更能嗅到熟悉的雪松冷香,她几乎要抑制不住本能。
还是轻笑声,曾祎应该是靠在门上,钟静翡能看见门板晃了一下。
曾祎你是变态吗!钟静翡受不了她肆无忌惮地入侵自己的生活,入侵她早已习惯没有她、排斥她的生活。
曾祎还没等到许可,手掌便按在钟静翡的肩上。钟静翡肩线平直,背上两块肩胛骨像振翅的蝴蝶,孱弱又美丽。尤其是左侧,在最突起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曾祎也曾在那里连忘返。
钟静翡不作答,她绕在后的手指用力往下拉,但无济于事,甚至布料被卡得更深了。她叹了口气,一字一顿清楚地说:把裙子拉链拉下来就结束。
曾祎当然没有离开,她只是将门落了锁。
只是这样联想,就有起的迹象。
她一边近一边说:我只是骗你答应离开,你可是欺骗了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