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說這些渾話。」
昏黃燭光,將彼此的臉映得柔和。
稍歇片刻,他便調換位置,把臉放在她那羞人處。
花被他疼愛得紅腫了,興奮地充血收張,他又食幾口,才略覺飽足,插入手指,同時送給她內外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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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細膩沿著紋路分明的肌理吻,偶爾抬頭看男人情生意動的表情,更想把他給了吞進自己腹裡,便又把這份柔情化語言來兜他。
說罷便住了那火熱堅的大陽,又是一陣小意疼寵,連下面兩顆薄餡厚的陰也不放過,亦是好生眷撫照顧著。
「我想吃了柳柳兒吐的水再睡,幾日沒吃到,渴得緊呢。」
「唔...什麼呀...」
兩個人又費力轉了方向。
他咬了她下巴一口,雙手好好撐住體,怕壓壞了下人兒。
「柳柳乖。」
他啞的聲音染了情慾,平日都是她被伺候周到,今日換她來好好回報。
花樣,但甜蜜的感覺像糖漿一樣浸遍了她。
「那位富商經常應酬交際,經驗頗豐,說只要稱讚女子香甜味美,女子便會感到歡喜或羞怯,散發不同風情。」
「柳柳不哭,下面的嘴兒已經哭得這麼厲害,妳真哭了我要心疼的。」
「臨縣那富商邀我多住幾日,我心心念念著家裡娘子,便推卻了。」
「哪裡好?」
男人這模樣挑起她的愛憐之情,她調整姿勢,密密吻著他的額、他的眉,沿著鼻樑而下,然後是,是那的結。
他不讓她高,但又不饒過她,她只好哼哼嗚咽。
他假意生氣,音調卻溫溫柔柔,甜得她蜜真給吐出汁來。
「別...別折磨我了...快點....」
「你又去學壞了。」
「柳柳...」
少爺被服侍的低不斷,又讓她軟言讚美挑逗,便關難守,痛痛快快地了。
「真香、真甜、真滋補。」
他先用去捲了她口的透明潤,還不滿足,又用頭插入裡勾出更多,邊吃還邊嘖嘖稱讚。
「你連夜趕路回來,也該累了,先休息吧。」
「切,敷衍。」
他摸著她頭髮和臉頰,癡癡地看著她。
「不,這些天妳不在我邊,我竟想不起妳的兒是什麼滋味,現下一聞一嚐,真覺得又騷又好吃,讓我想多吃點呢,怎麼連這小肉珠看起來也變得這麼可口?真是奇怪,以往就只是個小肉珠呀。」
「通通都好。」
「柳柳不也是,什麼好老公寶貝親愛的又是些什麼玩兒意,哼。」
大概思念也會發酵吧,發酵後什麼都變得香醇誘人了。
「可惡。」
「你趴在我上沒關係。」
「啊,有了,我來吃兩口。」
「寶貝...你好感...我的相公這麼壯...街上的女人看了都要濕了...一定很想....讓你用這大雞巴疼疼她們呢...瞧你這兒得跟那些木料一樣...」
「太重了。」
「柳柳,這樣看著妳真好。」
他半調情半疑惑的又去品嘗,高度集中的快感讓她把下體往他嘴貼去,雙手也不住在他髮上亂搔。
「那我趴你上。」
她從結移開,親著鎖骨,親著膛,拂過壯實肌上兩點,感受屬於男的顫動。
「不,我要慢慢地享用柳柳,把這幾日的份給補回來,我心裡空虛得緊呢,多吃一點口就滿了一點,好舒服的。」
少爺單手扣住她雙手不允她亂動,仍舊好整以暇地在她的軟縫間品嚐著,讓她洩出更大的淫蕩汁,接著又一口一口悠悠哉哉的吞食而盡,然後繼續逗弄那粒小肉珠,如此往復循環數次。
少爺亦知她今日不同,閉眼享受女人的輕憐蜜愛,大手在她背、腰、上心不在焉的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