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倒在床,膛剧烈起伏,大口气,还沈浸在高的馀韵。
一定是那女人搞得鬼!变成雌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他只是受到一点打击,但他不会一厥不振,只要回去打败那女人,他一定能找回自信,重振雄风!
上次,那女人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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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卡多眨掉了盈在眼匡的泪水,望着镜子里求不满的男人,呆住了。
良久,里卡多坐起,满脸愤怒。
先是卵,再是。里卡多对着镜子抚自己,终于也是进入状况。他垂着眼眸,呼渐渐急促。的手以一个频率上下动完全起的阴,另一手卵,逐渐升腾而上的快感支意志,里卡多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
他记得,那女人是这样的。毫不怜惜地拉扯,像要把下来般用力拧,痛觉像是化剂,男人本不感的位霎时变成官似的,窜到脑子的快感让男人眼睛几乎要翻过去。
给我走着瞧!里卡多瞪着墙,恶狠狠地想。
前后同时高,竟是比在女人内还要舒服。
我是真不會想標題Q____Q 而且思想很貧乏,之後可能實在想不出Py所以(ry
里卡多嘴巴咬住上翻的衣物,出立的两点,沿着畅的肌肉线条向下,握住半起的。梦魔很少手淫这种毫无生产力的事,因此里卡多一开始还磕磕绊绊,抓不到诀窍。
单一重复的动作怎么也到不了巅峰,反而后的存在越发张扬。里卡多朦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全是兴奋的颜色,双大张,手被肉棒出的前沾得满是,而在那紧绷的肉球下面是盛开的菊,正空虚地一张一合。
“嗯、啊、那里嗯??!那里好舒服嗯!”
动作毫无停顿,手指停不下来地重重过前列,里卡多白眼一翻,发麻,完全不摸肉棒地高了。后剧烈收缩,那在女人内完全派不上用场的鸡巴,翘着在空中一抖,终于一地出白浊。
面对梦魔发的肉,女人轻蔑地、怜爱地干着他。
話說想標題真是讓人好生害羞(都寫肉文了在說什麼呢)
镜子里又又媚,渴望地扭腰摆的,是谁?
啊啊、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正是大鸡巴进入了这里,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密地。又又壮的东西进来了,在肚子里噗啾噗啾撞在点上,痛又酸爽。一一,被满满的感觉好难受、好满足,彷彿那眼天生为此而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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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男人在床上扭动着腰,可怜的鸡巴没人照顾,只能干着水,一只手忙着后自,另一手忙着照顾子去了。咬着的衣物被口水溽,咙还发出不知廉耻的色情淫叫。屁深在发,好希望有什么狠狠插进去,把他搅得翻天复地。他的动作越发浪,好舒服、好舒服,但是还不够啊!还差一点点??!
自己的内又热又,不满足地扭着腰,嗯嗯啊啊地轻哼着,却无法准确找到让人腰的感。里卡多急得不知所措,只能胡乱地又入两手指寻找,三指从一开始的青涩试探,到如今顺畅的抽插进出,已经能插入一肉棒了。
里卡多终于找到那一点。他着迷地按压前列,每一下都让他爽得直不起腰。一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掉颤抖着的、无法的肉棒,转而起自己的子。
在里卡多意识到前,另一手已经悄然伸向张合的屁眼,手上的前刚好,一手指不费灰之力便插进去。
「淫。」
作者的話:
船到橋頭自然直!
吐槽。他放倒了梦主,将这位吃了许多安眠药的女人的梦境据为己有,打算在这儿好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