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男人狠狠地咽了口口水,问她:向,小姐,你渴不渴,我去拿饮料。说着就跑远了。
蒋钧棠在宴会中场才从公司赶来,要不是今天许崇山好不容从海城飞过来也在这宴会上,他才不会屈尊参加这种只有八卦没有价值的酒会。
好香。向小姐用的什么?
他伸出手给对站在不远的女孩:你可以叫我 Robin,长河实业是我家的产业。
临走时,许崇山出于好奇,找了个油,引向晚去往花园入口。那地方刚好是他跟蒋钧棠的车,出去的必经之路。
向晚轻轻地用指尖圈了下他的指,男人没抓住,只好抬起被她握过的右手闻了闻。
那些梗犬在我手里可乖了,一点也不叫唤,切的时候我会温柔的抚摸它们,事后也还会亲亲抱抱。
月光下她的小纤细发亮,锁骨展开得像未曾拉开过的弓弦,虽看不清面容,光看形,她就比满园玫瑰更引人遐想。
我不仅喜欢遛狗,还擅长给狗绝育,某个暑假在苏格兰的狗场,每天帮着兽医给狗切。她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卵的样子。
直到车开出去好远,蒋钧棠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看到她抚摸过卵的那双手。
只要不是我家姑爷,她爱跟谁就跟谁。
向晚冲他点了下,明显不愿意多谈。
车窗被司机降下一半,蒋钧棠望向站在玫瑰花丛的粉色影。
女人的钻石耳链晃得向晚眼晕,放下叉子了嘴,突然觉得她说的有些理。
现在想起来,那可真是段美妙的时光。
俩人在走廊尽的书房谈完了接下来半年的合作计划,许崇山拿出从意大利带回的雪茄,俩人靠在台门口吞云吐雾。
这人显然没那么容易放弃,紧接着问她:向小姐平时有什么爱好?
哦,对,令尊的事,年轻男声故意停顿了一下,请节哀。
可下一秒,向晚的话就让他夹紧了大。
向晚正愁找不到出口结束这个话题,对方就递了话。
我喜欢遛狗。
她抿着嘴看着对面梳着油的男人,不回答他的提问。
向小姐,之前在平城好像没有怎么见过你呢?一个略带轻佻的声音从旁边台传来。
他在等待女孩子握上自己的手,就可以顺势亲吻上她的手背。
我上个月刚回国。向晚不咸不淡地回。
留下向晚,低抠着她涂了樱花粉色的指甲,嘴里哼哼着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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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着桃粉色胭脂的眼尾轻轻地扫过对方的脸,男孩子整个人又打起了神。
许崇善和蒋钧棠对视一眼,没有挪动脚步。
啧啧啧,这后妈就是下得去手,据说刚满 20 岁,也不知落哪个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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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她家姑爷是哪位,在不在她后妈的花名册里。
她全然不知在旁边的台上,有两个男人,听到今晚的这段对话,想笑又不能大声笑,被雪茄呛到憋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