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夭折了。
可惜最终依旧是一个坏消息。高校实习提前两周中止,医院实习改成线上文献综述,而研究所那个直接黄了。
但是人毕竟刚刚帮我这么大的忙,我也不好意思当面撅他面子。回到办公室,我有点忧伤地倚在他办公桌前,说:那我今天就晚点走吧,最后再在这里呼一下实验室的学术空气。
路易明显看出了我心情不好,大献殷勤,又是提议中午帮我带饭,又是拖着我楼上楼下跑着办行政手续,试图帮我与学校谈判。
南希,我想帮渐渐问一下,有没有可能替她也要一个内人员通行证?
路易无奈地摇摇:这个故事很长也很复杂,你有兴趣的话我以后讲给你听。
南希看着我俩,嘴角带着一抹我懂你们的笑容,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了她的手机号,对我说:下周一你试着来学校,我下楼亲自把你领上来到时候就打我这个电话。
那说不定这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呢?我歪着,故作忧伤,上就要戒严了,我的实习也要结束了,谁知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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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再见面的,我向你保证。
虽然对南希充满感激,我内心还是忍不住对路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事献殷勤,非即盗前几天还给我发好人卡,现在又来白话什么?
路易看着我,笑得有点腼腆:渐渐,你不是喜欢吃寿司吗?我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很好吃的寿司店,就在附近。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
路易噼里啪啦替我说了一通情,我倚在办公室的门上,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太感谢了!路易替我接过了那张纸,又递给了我,好像我是个手脚残疾的聋哑儿童一样。
苍天啊大帝啊,呆瓜开窍了。他是不是在主动邀请我约会????
我倒一口冷气,惊叫:天啊!!!这么严重吗?
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走了,因为我们家出了点事。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解释,我小妹妹神分裂忽然发作了,要送去医院,我要回家看一下。
戒严前最后一个周五的晚上,我正在实验室动物房里闷闷不乐地收拾完实验的现场,路易忽然出现在了屋子里。
学校下周就要关了我等下带你去找南希(他实验室的chef),看看能不能帮你搞个通行证。路易一边手脚麻利地帮我打扫卫生,一边对我解释,一般来说实习生能继续的可能很小,但是南希跟理层的人很熟,她说不定能帮你想想办法。
收拾完卫生,路易拿上记录数据的笔记本电脑,带着我快步走到南希办公室。
泡不到男人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梦想实验室的梦想项目,刚刚窥见一点曙光,就要对我关上希望的大门,我真的心情颓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