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胳膊撑在床边,低,不是累了?还不休息?再来一次?
永动机也没这么厉害。岑愉埋怨了一句,识相地把埋进被窝里,瓮声瓮气地说,睡了,good night。
好一个三连问。
房间里又陷入沉寂。
借着水的浮力,傅知珩抬腰动了几下,岑愉就没了骨一样地依附在他前,任凭男人怎么摆弄。
本来想完结再发上来的,感觉那样的话明年也没机会,写一点发一点吧
傅知珩从浴室走出来,随后将散落的衣物扔到房间的小沙发,他洗过澡,发微,站到床边,看岑愉睁着一双大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明明刚才累得要昏过去,现在却神地不肯闭上眼睛。
句。
悠扬的歌曲此时变得甚为恼人,岑愉不满地蹙起眉,把脑袋往傅知珩怀里埋了埋。
哼嗯岑愉哪还有心情说话,她半眯着眼哼哼唧唧,时不时合傅知珩的动作上下摆动屁,水面漾起一层层波纹,那你现在说话是因为不舒服吗?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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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e we were in our peace with our lives assured
傅知珩扶着下的炙热挤进岑愉的间,刚进去一个就被内紧紧地住,岑愉把脑袋抵在男人的颈窝,舒服地溢出一声。
岑愉被他得昏昏睡,伸手推了他一把,迷迷糊糊地不知说了两句什么,傅知珩凑过去,耳朵靠近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可惜什么也没听到。
傅知珩见状也不难为她,掀开被子一角也躺进去,从后面搂住岑愉,手掌在她上来去,乎乎的肚子,乎乎的小手,和乎乎的,每一都让他爱不释手。
结束之后已经到了后半夜,岑愉累得抬不起手,一边埋怨父母如此放心且不负责任地将她交给傅知珩,一边又痛恨自己禁不住诱惑,仅仅是子贴上去就已经地站不住,最后毫无悬念地被人吃干抹净。
傅知珩长臂一伸,把手机捞过来,低看看岑愉的睡颜,目光继而移到手机屏幕上,权衡片刻之后,直接将屏幕摁灭。
房间的灯被傅知珩关掉,只留了一盏床灯,他抱着岑愉,活像一对有情人。房间昏暗,平稳的呼声渐渐响起,在岑愉陷入沉睡二十来分钟的时候,床的手机突然不长眼般地响起。
舒服死了。傅知珩抱紧她,快速地耸动,浴室里肉拍打的声音和漾起的水声交叠在一起,许久未停。
傅知珩:舒服得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