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支撑也没了,她整个人趴在李芜悦上,急促地着气。肉棒从花出,白浊的缓缓从小口漏出来,量不多,却也郁。
面对犹如了气一般的杜鹃,李芜悦想要拥抱她的手滞在空中,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木杜鹃嗔了她一声,勉强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上。自己鼻息间都是李芜悦的味,这味令她舒心,想要更贴近些,便将脸靠近李芜悦的颈间,鼻尖点着她的肌肤,汗的感并不让人讨厌。
心中的悸动令杜鹃有种奇怪的感受,她抬眼望向李芜悦,看见对方也在盯着自己,她莞尔一笑,倾上去亲吻眼中人的脸颊。
她还未满足,空虚感再次袭来,好想要再来一次。起已是无比艰难,支撑的手臂麻麻的,无力地要撑起整个躯。
就在她没撑稳差点落空时,李芜悦赶忙接住了她的子;将她拥在怀中,护着她。
谢谢杜鹃奖励着她,在那翘的鼻尖留下一吻。
等缓得差不多了,杜鹃手往后一摸,到个的肉物,看来某人也是一样还未满足。她抓着肉棒,细的指尖握着,上下动几下,摆弄着抵上自己饥渴的小,子一沉将肉棒尽数吃下。
嗯~熟悉的刺激袭来,她仰起,搭在李芜悦肩的手紧紧抓着肉。
李芜悦痴痴地望着她媚的模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修长的天鹅颈,目光落在杜鹃律动的;忍不住自己也跟着吞咽了一下。
杜鹃在下人的怀中不停地摇晃,吞吐着炙热的肉物。每当感受到刺激,她便张开嘴轻咬李芜悦;有时是下巴,有时是肩,有时又是脖颈,咬的力度也时有不同。快感强烈时咬得重,重到令李芜悦也随之皱眉;不是那么激烈时,咬得又仿佛是与人玩闹的小猫,叫人感觉的。
漫漫长夜,这般情事看起来还得持续很久
第二天杜鹃醒来感觉自己的子都快散架了,睁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李芜悦,目光落在只有自己的床上,心中便觉一阵失落。
你醒了。不速之客打断了杜鹃的哀伤。
她立拉起火红的婚被遮住自己的子,警觉地盯着来人。待看清来人的模样时杜鹃出惊讶的表情;春香阁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皱着眉质问对方。
我是小姐的随嫁丫鬟啊,小姐忘了吗?那媚气可是一点丫鬟的样子都没有。
杜鹃盯着她,什么丫鬟,来监视自己的就直说,谁派你的?
既然这么问,我想小姐心里也有个底了吧?
一想到那个男的,杜鹃打心底觉得厌恶,抓着被子的手愈发收紧。
我是来帮小姐更衣的。她作势要去拉杜鹃的被子。
出去!杜鹃朝她一喊,我自己会。
见杜鹃态度强,女子悻悻离去。
我的鸟儿呢?
杜鹃一出门没走几步便听到李老爷的惊诧。她循声望去,见老爷正焦急地在走廊踱步,手里拿着个空了的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