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芜悦她轻轻息,嘴里念叨着那人的名字。
你喜欢我吗?杜鹃望着她,眼中满是期待。
直到现在,自己那份美好的期待都还未破裂,为什么李芜悦就可以呢?是因为她比以往的那些乾元都有钱吗?还是比起那些歪瓜裂枣她更清秀更俊朗?为什么自己会选择她?
把这个摘了好吗?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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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空虚寂寞渴望被进入,上人还在不紧不慢地亲吻她的子,一个个的吻落在不同的地方,似是要品尝她的每个地方。这种缓慢的挑逗叫人既折磨又享受。
杜鹃得到她的回应,又躺回床上,那继续吧
粉的尖毫无犯备地连同晕一起被入李芜悦的口中;新的快感向杜鹃袭来,她再次息着,手无助地抱住李芜悦在自己前的脑袋。
李芜悦好奇地看着自己沾满杜鹃花的手,指尖的银丝在月光下泛着光。好奇心驱使她伸出尖尝了尝这东西的味。
在自己上作乱的这人,似乎对自己的子了若指掌,她的指尖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到杜鹃的感。陌生的舒适感刺激着她的脑袋,一边是异物的不适感,一边是感点被抚摸的快感;两种矛盾的感觉折磨得杜鹃罢不能。
在春香阁里听其他的娼抱怨,哪个乾元鲁,的时候又用力又不懂调情,只知蛮干;有时候还会动手打人,他们还不得不装作很舒服很合的样子。只要给钱谁都可以自己,而且还不能有怨言。不过想想也是,人家来春香阁本就是满足自己的,谁又会在乎他们这些的感受。
一双纤细的不停地打着颤,全是粘腻的。
对不起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仿佛有一陌生的本能在驱使自己去这些事。
第一次迎来高,杜鹃只觉得全麻酥酥的,手也使不上什么力气;刚才还勉强有遮蔽的双现在也都暴在外边,粉的尖随着肉在空中一颤一颤的。
很快杜鹃又能看见东西了,看见在月光下,那张青涩的面庞上是担忧和内疚。
李芜悦真诚地点点,杜鹃撑起子凑近她,那你爱我吗?
仅仅在李芜悦的抚弄下,杜鹃上便了。
李芜悦点点,她很诚实,因为现在她感觉自己全上下有小蚂蚁在爬,又又难受,特别是下的那东西,着自己的子,疼得很。
好在杜鹃现在看不见,要是让她看见这一幕,她肯定害羞得立找个躲起来。
杜鹃上边得到了满足,下边又开始寂寞了。她光的双磨蹭着,的淫水都变凉了;花还是炙热的,渴求着能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
每每听到这些抱怨,杜鹃不由得庆幸,自己不用和他们一样;她靠着自己的美貌,只用三言两语便能骗得那些乾元团团转,本用不着出卖自己的子。但这么也是有风险的,只有那么几次,有几个格暴躁的乾元想要强来,要不是兄长出现得及时她恐怕就完了。
李芜悦有点错愕,我我不明白爱是喜欢吗?
那人好像听见了自己喊她,正在进行的动作停住了。
当她用牙尖蹭过时,杜鹃抓着她脑袋的手跟着用力,抓得她生疼。她右手抚上未曾弄过的那边,修长的手指抓住那团白,自从上次摸过后,这感让她难以忘怀,糯糯的圆可以在自己手中变成任何形状。
她只能难耐地扭动细的躯,抿着嘴从鼻间发出叫人浮想联翩的息。快感的浪一下又一下的冲刷杜鹃的理智,被蒙上的双眼更是将这种快感给增倍放大。
你还难受吗?她一转话,再次回避了这个问题。
双手不停地挤弄,杜鹃粉的尖被她搞得充血通红,也变得跟石子一般坚。被她挤弄成了漏斗状,的两粒被她交换着入口中玩弄;她的力有点重,女人丰满的肉挤满了她的指。
她真挚的疑问把杜鹃问住了,她的眼神有些闪躲:我我也不知她给自己和李芜悦出了个难题,她们爱不爱彼此?可是没有人知答案。
杜鹃化为坤泽后的第三个年,便和兄长落到了春香阁。本来还对事青涩懵懂的她,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变得更大胆开放;仅限于听和说。虽然落到院之中,但好在有兄长的庇护让她不至于丢了子,对于亲自尝试这种事,她还是保有一丝有那么点美好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