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哪怕不着妆的月绯也足够诱人了,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贝,这些对绝世美男的要求全在她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曾有好友笑称,若是月绯是个男子她定是要上门求娶的,哪怕用尽手段也要得到她。又说她这样的容貌哪怕是女子也幸而是投生到了明王主君的肚子里,但凡家世稍微势弱一点,怕是会有人直接上门掳走她也未可知呢。毕竟那些女子看到月绯也不照样走不动,恨不得将眼睛黏到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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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一般。
好似被这美妙的天气所取悦到了,月绯毫不吝啬的出了一抹清浅的笑,如那月下不慌不忙徐徐展开的昙花一般,其中出的风采让看到的人越发的看得痴了。
院里阳光的晒着,被清洗过的碧空有着碎金在闪烁着,这样的场景委实太过让人心里轻松,月绯轻阖上眼,抬起承担起名满京都的那张脸。院子里栽种的松树繁密如云的树枝中有着金光打下,然后化为破碎的鎏金撒在她上,那修长的躯让她像极了林间的一颗笔直的松树。一袭云峰白的大氅裹在她清隽的长之上,微风过时的线条勾勒出她极好的姿,而那在布料上反出的暗淡纹理让人一看便知那布料清贵难得。
月绯跨出墨韵斋时院里的阳光正好,碎金般洋洋洒洒的照在院里被下人早早打理好的花草树木上美极了。
只是正如那句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一般,被阳光所包围着的月绯在院外人站着的人的眼中可是比这满园的奇花异草更引人。
人就是这样,越是被摆在明面上的,越是容易把它当笑话一笑了之,却不知这里面包着的粘腻的如同最恶心的黑泥的感情。
穿透树叶的斑驳的阳光如同一层金色的轻纱披在她的周,让她全散发着淡淡耀眼的光华。
真真是应了那句:颜家月美姿仪,立如芝兰玉树,笑若朗月入怀。
虽然月绯知自己长的不错,但是对友人这样夸张的说法还是不由得失笑,只不过看到坐在对面的友人那样认真的神情,月绯也只得正襟危坐起来附和着说下去。不过看着友人那玩笑中却又似乎带着的一丝遗憾,月绯心里还是不由得发出感慨:你们古代人戏都这么多的吗?演得着实太好了些,要不是她和友人相识多年,怕是都要相信她说的话了。
大家可以给一个珠珠吗?虽然我也不知有什么用,但是看其他大大都在问,我也问一下啦。谢谢你看完啦,爱你们呦么么~
最后将一上好的羊脂白玉簪簪进去后发型才算终于完成了,月绯也结束了她的养神时光,毕竟她作为女子不必着妆,这一点让她心里有着不少满意,毕竟现代里面总是有人问她作为一个女人为什么不化妆,让她厌烦至极:老娘不化妆也很美。在这里不需要被人指指点点实在是太好了!(化妆完全属于个人爱好,你们化妆是美女!不化也是美女!!要是有人非要说教,宝贝们一定不要理他们!!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