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排除这种可能。其实李维宁也是很为难的抿紧嘴,这些调查方面的事我不该跟你说,为了避免受害者有太多过激反应,我们被严明禁止多说话的。
抱歉。杨悠悠锁紧眉,脑中再现几分钟前李维宁跟她说过的话。
唔杨悠悠痛苦的沉一声,她的记忆有一分出现了篡改。高中、大学没怎么变化,变化的是毕业以后,她依旧是律师,只不过成为了本市排名前几位的鼎诚事务所的律师,收入比之前高了至少一倍,现在的她同样是二十七岁,同样也是在家里遭受了迷,她依旧选择了报警,伤情鉴定,不同的是,负责她案子的警察换了人,鉴定医生没换。
杨悠悠净泪水,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抱歉,我没事了,咱们继续吧。
请、让我休息一下抱歉她胀得好像要爆了一样,脸色也青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不敢再去回想记忆,静待痛减退后,杨悠悠抬起了手腕,手表中的时间显示下午两点三十二分,秒针过,现在是下午两点三十三分。
她说,作为罪犯留下的唯一证据,只显示了两种可能。一是,他在挑衅警察并且炫耀,当然也可能是针对受害者;二是,他不担心警察只靠就能逮捕他。
李维宁起给杨悠悠倒了一杯水,看她一口喝光后又细心的将抽纸放到她的跟前,而杨悠悠此时才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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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宁点点,继续,这个罪犯按照心理分析来看,并不排除再犯案的可能。虽然强侵案一般一个犯罪者很少对同一名受害者实施二次侵害,但他要是一个以此为乐心理变态,很可能会给你邮寄照片或者一些视频记录什么的,以达到心理上的一种延续愉悦。
对于杨悠悠的失常李维宁并未作过多表示,只轻声说,适当的哭一哭对是有好的,别憋着。
给她。那小孩也不是经常出现,两三个月也不一定出现一次两次,后来她高中离家,就再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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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跟别人说杨悠悠脑仁疼的钻心,但她既然接受了李维宁的善意,就不能自私的将她也推到风口浪尖上,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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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可能在犯案时拍摄记录了是吗?杨悠悠指尖都凉了,如果那个混真的留了,一旦传到网上
杨悠悠接过档案袋,跟李维宁再次了谢。她准备起离开,可刚走到门口突然忍不住回过来,很认真的看向李维宁问,李医生,你相信人能回到过去吗?
还有,立案的事情你也还需要多多跟进,这一类的案子你是律师,我就不在你的专业领域班门弄斧了,好好保重。李维宁将鉴定报告全封进档案袋里递给她。
你还好吗?李维宁伸手轻拍杨悠悠的后背,如果难受的话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别着自己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