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装好糖盒,沈焰按着姜鲤在阳台折腾了很久。
那林玲玲呢?沈焰说出一个女生的名字,你和她在学生会里的关系不是还可以吗?怎么不在名单上?
随风摇曳的太阳花间,出张布满汗水和情的俏脸,姜鲤借花盆遮挡,发觉后的男人动作越来越重,挣扎着转过,捧起他俊朗的脸。
焰哥,你不高兴?说的是疑问句,口气却很肯定。
他甚至病态地反复抠刮她的手指,好像要把那些笔画的肢记忆彻底清除。
沈焰低低嗯了一声。
为什么睡不好?她将手指抽出,还不等沈焰表现出惊慌,便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是婚前恐惧症吗?
彼此都难以抑制对对方的渴望,因此紧紧拥抱着,在这猜疑、恐惧、狂喜、甜蜜所组成的爱情沼泽里狂舞,直至生命最后一刻,未尝不是一种幸福的折磨。
没想到,沈焰用力摇了摇:不是,我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害怕再出现什么变数
然而,正是这种挣扎与沉沦、高洁与阴暗、深情与癫狂的鲜明对比,这种非她不可的偏执,最令姜鲤着迷。
他后撤出去,不顾下半的狼藉,小心翼翼地亲吻被他弄红的手指,低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最近几天都没睡好脑子不太清醒
同床共枕四年之久,她已经可以从他的微表情中,分辨出所有情绪。
她给你送过情书。姜鲤脱口而出,甜美的表情变得愤愤,显然要把这件令她窝火的事记到地老天荒。
毕竟是有前科的人,越描越黑,语气透着十二分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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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灯洒下微光,清瘦的男人于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线之间,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怀里的女人,脸上既有焦灼的渴望,又有隐忍的克制。
姜鲤和他对视片刻,败下阵来,将那几个男生的名字划掉,嘟着嘴:不送就不送,焰哥,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
沈焰定定地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控诉。
终于有人愿意接受真正的她,无条件地深爱着她,一天都不能离开她。
姜鲤叹了口气,明白能将这些话说出来,对闷葫芦一样的沈焰,已经是巨大的进步。
所以,他改不掉悲观的本,总是患得患失,多思多虑,即使在这样的销魂时刻,依然会下意识出不安的情绪。
嗯。沈焰剧烈息着,急切地凑上来亲她,一不留神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不喜欢你跟他们说话,不喜欢你写他们的名字。如果可以,我想把你关起来,绑在床上,想跟你一直,到死为止
他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坦然面对情,没办法相信,有人心无旁骛地爱着他,不求回报,不计后果,感情永远不会变质。
他们转战到卧室的大床上。
两个人的原生家庭都不算幸福,随着领证日子的临近,别说他,就连她都有些焦虑。
还没等姜鲤出反应,沈焰便惊觉这举动的僭越,脸上浮现出羞愧,仓惶歉:阿鲤,我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