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阿然?燕南浔笑,吻谢稚然的后颈。
谢稚然猜他醉了,满口都是胡话。没想到爱酒之人,酒量并不好。
阿然,如果可以,我多想把你埋在我的酒窖里,只能让我品尝。
燕南浔今晚特别激动,像个才知情的小子,没怎么扩张好就挤进她里。
太热了。
第一轮都没太有感觉,燕南浔就在了她里。
如果能让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会是多大的幸福呢?
燕南浔像是要存心弄痛她,狠而重地在她里冲刺,不放过任何一似的,鞭笞她,翻搅她,占有她。
话未说完,就被燕南浔满是琼浆玉的嘴堵住了。
燕南浔用力的将谢稚然按在口,仿佛想把她进里似的。
她只是醉了,燕南浔却像是疯了。
清冽的酒在两人的齿间转,旋即滴落,又被交缠的入。醉人的香气随着彼此的呼散进肺,填满了两厢空虚的伤情的心脏,让二人的气息难以分离。
可他终究没有说。
谢稚然一愣:你怎么知难今天燕南浔来检查过她值班?
燕南浔一堵,很想说,你选择我可好?
阿然不信?
燕南浔突然说:今日那舞姬嘴对嘴给王爷喂酒,我们也试试吧。
刚好她心中也不快,觉得这痛楚正好盖住她的心伤,便也没吭气,只是搂着燕南浔的光洁的背,敞开任由他侵犯。
谢稚然一定没见过自己说起王爷时的眼神,好像黑夜中的明珠一般闪耀着光华,带着狂热的信念,带着让人歆羡的生机,好像要把旁人都烧成灰烬。
那像是要烧起来了,让她的灼热脆弱,几乎招架不住那巨大的抽插,不自觉地扭动着,却更给那变态增添快感。
那东西被挤出来的感觉很明显,哒哒地黏在两人交合的位,声响很是淫靡,一下下随着律动将感官放大,让谢稚然都有些情动,渐渐迎合起来。
燕南浔解开谢稚然的发带,将她按在地上。乌黑的发丝铺了一地,将这被蒙住了眼的女人衬得格外风情。
燕南浔不喜欢她的沉默。为了以示惩罚,他将酒倒在谢稚然上,尤其是倒在两人的结合,让她每一次进入都带着灌入一些酒进那感的阴。
他看不见谢稚然的眼睛,可他知那里面满满都装着那个纯洁如雪莲的少年,完美得不似凡俗。
他拉开谢稚然的衣襟,看着她柔白的脯,迷恋的吻着上面两颗红果,肆意将两只弹着的大白兔成各种形状。
谢稚然刚要口气,又被燕南浔翻了个,从侧借着出来的东西的又了进去。
谢稚然忍不住呻起来。
谢稚然有些疼地皱了眉,气也不过来了,可燕南浔就是不放过她,想让她不能呼似的吻着,吻得她都了。
谢稚然闷着。
谢稚然说:我不信。我选择王爷,他就是我的命。
这火焰便让自己沉沦了。
燕南浔着酒吻谢稚然,要把她吻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