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雅的想法……比如要是他还活着之类的，你会怎么呢？”

静谧夜色下的幸村市显得更加温柔动人，美丽致的脸庞上隐隐浮现出几分复杂。

他知自己曾经过的事与越前龙雅比起来好像没有谁更混一说，但那一枪确确实实打在了他的心脏之上，小慬昏迷的那段时间，只有依靠每天瞧着她苍白的脸与膛微弱的起伏才勉强算是活在世间。

越前以死谢罪的法倒像是个男人一样，但他们没有那么容易就会原谅差点让小慬消失在这个世界的家伙，可话说回来，原不原谅他，从来就不是他们的事。

只有小慬与龙才有资格谈原谅。

你喜欢越前龙雅吗？

听见越前龙雅的名字，姜慬脸上微笑的神色僵了下来，两人前行的步伐也随之停在原地。

周围偶尔会经过几个零零散散的同学，窸窸窣窣的说话与讨论声却始终到达不了他们沉默的耳中。

树上忽然掉落下一片叶子，顺着正在思考的小慬发丝往下，她也在这个时候终于张开红抬起眼眸对幸村市柔声说：

“他曾经讲笑话一般和我说过一个故事，和许多电视剧情节相比类似又老套，但我总觉得那个故事存在于现实，如果就像我猜测的一样，那他会有那样的格实在太正常不过了，但是他对龙对大家造成的伤害与痛苦也并非在知他格扭曲的真相以后就能够当作从来没有发生。”

“所以如果市只是问我的看法的话，就像之前说过那三个人已经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一样，他没有半分犹豫打在膛上的那枪实实在在震撼到了我，我和他的所谓恩怨其实已经两两抵消了，如果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他就好好活着吧。”

幸村市俯下捧住她的脸颊，略显严肃的表情没有因为她的这一番话而缓解，反而将眉皱得更紧，从语气中听不出他的情绪好坏与否：

“不，小慬，我的意思是，如果他没有放弃你，如果他又开始接近你的话，你会怎么？”

“我知，但是这不仅仅要看我会怎么，而是他会怎么，你们会怎么，假设他的目的一直是我，现在依旧执着于我，那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呢？是和以前一样，还是其他未知的手段？在这些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我是没办法出任何回答的，市，我这样有说清楚吗？”

“……小慬，我只想知你喜不喜欢他。”

“……”

“你喜欢越前龙雅吗？”

这个问题一问出，姜慬的表情又明显纠结了起来，两条修剪整齐的纤细眉紧紧蹙着，在幸村有些急切的追问中张了张口，还没说出什么来，旁边就传来一阵钻树丛的声音，将两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有什么事吗？”

黑色帽子被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住帽檐并将其摘下，出对方一墨绿色的发丝，接着墨镜也被取了下来，越前龙雅轻轻晃了晃脑袋，把被弄乱的发摇散。

他慢条斯理地挥掉上的叶子，缓缓走向姜慬与幸村市，在不知他们为什么沉默下来的时候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翘起二郎，用玩味的眼神望向幸村继续说：

“这位小哥，我的确还活着呢，你要怎么？”

“你不准乱来哦，市的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够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