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醉了醉了
叶靖是好人,当然满足他。他压住陈烨的膝盖,几乎压成一条直线,伏在他上勤勤恳恳地打起桩来。
抬高,捂住鼓胀起来的小腹,忍着疼痛:进、进来
醉了吗?
叶靖叹着扬州怎么没有这等妙人,解开子插了进去。
肉棒挤压了里的空间,随着叶靖的抽插,酒还是淅淅沥沥地从交合出来,沉骅更加卖力收缩着口,以此证明自己没有松,他在心底叶靖的鸡巴打招呼,久违了。
被卵撞得发红,但是沉骅却只顾着发出舒服的哦,叶靖说自己在骑他,沉骅却小小声地反驳:不可以我是长义的小母
因为没有支点不,叶靖的鸡巴就是他的支点,是他和世界的连接,每一下都入得那么深,刮着口,要把口烂。
沉骅不敢分心,赶忙两个小口都吃得更进去。他自发地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方才还幻想有男人把他抱起来这会儿就成了现实。他满足极了,嫌叶靖不够快。自己主动抬腰去套男人的鸡巴。
沉骅心满意足地掰开观赏:又、又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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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靖满意了,好的,小母狗。
这暗娼就是比楼里的倌儿们下贱,什么都说得出。沉骅颤抖着,站不稳,叶靖就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他把沉骅翻了个面,但是鸡巴却没抽出来,在里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沉骅眼前一片白光,鸡巴和女都了。淫水浇在叶靖的阴上,爽得他差点也了。
叶靖再一次发完,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了,他知今天要赶路,不能再荒唐下去,于是把上次去东海收来的珍珠手串进里,浸泡在里的珍珠显得更加温,他又忍不住搅动几下,感受着里的水声和肉的抽搐,浅浅笑了:多谢款待。
叶靖把阴买的更深,巴掌落在他的屁上,那你还被我骑?
叶靖把酒和淫得混沌一片,分不清彼此,他闻着空气中的酒香,把交合的喂给沉骅,沉骅着他的手指,幻想是另一肉棒,得啧啧作响。
叶靖看穿他嫌不够激烈的小心思,把他放下来,鸡巴出来暧昧地发出一声啵,沉骅茫然,叶靖拍他的屁,让他像母兽那样跪好,从后面更激励地他。
沉骅呜咽着,叶靖又把玉势往里面送:前面咬得这么紧,后面怎么松了?
那我沉骅混沌不清的脑子想不明白,我当你的小小母狗吧
看他掰的样子,叶靖只觉得不可意思,怎么会有这么浪的男人。沉骅躺在地上,像是一个破碎地布娃娃,但是布娃娃出下,两指拉开阴,出不成样子的甬。哀哀切切地求他:可、可不可以再一点?
叶靖系好子就从巷子里走出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因为痉挛着,那的的所在狠狠咬住肉棒,差一点就把叶靖得出了。叶靖等他回复一点力气,就让他挂在自己上,抱着他的屁,在巷子里走来走去,得他淫叫连连。
他摆着屁,像是狗摇尾巴那样,只可惜后没有尾巴,只有不停欺负小的肉棒,叶靖伏在他上最后的冲刺,本来想在他的背上,但是沉骅却像是早有预料,在叶靖出来之后又撅着套住了,源源不断到他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