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尽职尽责地把话说完,衣帽间里有总经理给您买的衣服
褚念璃在房内,踉跄地走到了床边,倒了上去。
这间房的布置,和她在昌市的卧室一模一样。心里一阵恶寒,这是不是证明,舒从筠又或者舒从筠雇的人,趁她不在家时,潜入过她的卧室,拍了图片。而采买东西,布置,都需要时间。
舒从筠,究竟蓄谋多久了。
褚念璃从回忆中扒重点,忽然忆起舒从筠说:你继父的公司为什么会被明海看上,迁到津市。
三年前吗?
褚念璃心口疼得几乎不过气,却又一直在大口呼着,被子表面被她的呼锤出一个柔的凹面。
三年前而舒从筠谈恋爱是一年半前。
她是恨我?
还是想念我?
凌晨一点。
褚念璃趴在床上不安稳地睡着,心口又抽着疼了一下,她模模糊糊地醒了,上黏腻,出了一汗。将就着窗外冷白色的月光,下床,找遥控开空调,走进浴室,把全衣服扒了,冲澡,刷牙,最后哆哆嗦嗦地躲进了被窝。
又快睡着的时候,房门被拧动,轻微的响声吓醒了床上的惊弓之鸟。
门口蹭进来了一高挑的影。
是舒从筠。
两人在月光中暗暗对视,褚念璃一声未吭,手紧了薄被,舒从筠走近。
醒了?舒从筠缓声说,声音清冽,像刚过咙的声音。她在床边坐下,注视着褚念璃的眼睛。
那双漂亮眼睛中悄无声息地落了两滴水珠,褚念璃张了张嘴,先发出了声叹息:外面月亮好亮。
舒从筠看着那两滴泪,有些状况外。用拇指蹭了两下褚念璃的脸颊,把泪水蹭走,月明星稀,就像诗里那样。
床上的人扭看了眼窗外,又转回来,水的眼睛像玻璃珠子。褚念璃轻轻地缓了口气,她喜欢这种夜深人静的环境,可以将自己的脆弱和难以启齿展出来,待到白天,她还可以缩在自己的壳子里。所以她开口说:舒从筠你知吗?你是我心里高高悬挂的月亮。
这句话说完,她清楚地听到,床边的那个女人呼声重了。那个女人急急地眨了几下眼,像是要驱走眼眶里不该有的情绪。
你不是藏在我心底的人,我一直把对你的感情摆在心里的明。褚念璃说。
那为什么不敢面对我呢?为什么想跑呢?
是你不勇敢吗?舒从筠又问。
她似乎心中很急,一句接一句,我们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可就偏偏有些人因为自己的拧巴让我们分开这么多年。
我说出来了,你承认吗?念璃。
褚念璃呼急促,自己内心知的事,被别人点出来后,她就如同没穿衣服被人看光了一样,尽现在她真的没穿。
紧张了?被我说中了?舒从筠左手隔着薄被放在了褚念璃的口,想要感受她的心。
你能将你的不喜欢,不愿意,不高兴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