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再不松手,自己要窒息而亡了,但她仍旧没有反抗,却哭了,闪亮的泪珠滴下来,往程煜辉的指腹里钻,他像被着似的,突然松了手,掐她咙的大掌扳住她的肩膀,抓握再使劲一推,她便栽倒在床上,不停地咳嗽。
真像一黑色幽默电影,谁说不是。
你卖一次多少钱?
他从前那么珍惜她,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彼此拥有了初次验,接下来便是解锁各种新姿势的过程,她表现的那么羞涩和纯情,红着脸嫌淫秽和恶心,没关系,他从不勉强她,他不嫌这些姿势淫秽和恶心,他喜欢看她因为他而剧烈的颤抖和喜极而泣。
虞在公安学校练过博击、防卫控制及击,在后来执行公务中与罪犯较量时、也展示出不错的手,可在程煜辉面前,她表现的不堪一击。她知他恨她,恨的咬牙切齿,这让她变得弱而不值得同情。
什么?虞愣了愣,迅即反应过来,脸色愈发苍白,嗓音有点哽咽:你别这样,你会后悔的!
他没听到她的声音,抬看她在默默泪,她的泪水已经无法让他心,因为他早就没了心,他的心被她活活的的稀碎,淌了很久很久的血,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他的鼻息间全是黏稠烈的血腥味儿。
而现在她什么都能干!
后悔?他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噙起嘴角笑起来:我上一个鸡还会后悔?是你太高看自己,还是真把我当圣人?他忽然想到什么,去拿过她的包打开翻找,语调充满薄蔑:你的樱桃味果冻呢?不是很会玩吗?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嘴上功夫。怎么没有?都给嫖客用完了吗?那你今晚怎么给我全套!
他没有杀她,他开始解衬衫的纽扣,脱掉,虞惊骇地看着他解带搭扣再抽出,像扔一条蛇般丢在地上。拉链扯开的嘶嘶声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她乌眸泛泪,语无次:程煜辉你在生气,你不能这样......你冷静一下。
五年时光荏苒,酒吧里,她化装、穿一感的制服,在消遣买乐的众客间穿梭逗留,而此时她躺在他的下,长发披散,瓜子脸干干净净的,眼眸乌黑,鼻尖微翘,薄红嘴,和他在大学里初次与她邂逅时,没有丝毫改变。她是怎样到的呢,在他饱受痛苦折磨而容颜憔悴时,她依然美的不依不饶。
程煜辉冷冷看着她气息平,她穿一件纯棉的碎花吊带睡裙,一边肩带因方才动作而落,裙摆遮不住两条光溜溜的长......感觉到下起了反应,他愤怒自己怎还会对这个女人有渴望,他该杀了她才对!
她使出最后一分气力,抓住他及bra肩带的大手,她说:我的室友很快就要回来了!
他扔掉她的包,走到床前,一把将她推倒,再腾而上,压制住她的免得乱蹬,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