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真弓抬手比量,“离咱们还有五十里。”
“它们跑的热血沸腾,现在让它们喝冷水会要了它们的命。”巴图鲁将车停下,放出驾辕的匹,又另挑了四匹套了上去。
“取出来,准备烧桥。”陈立秋说。
“可有险峻山谷?”李中庸问。
“这三匹都不是中原,中原跑不了这么快。”巴图鲁说。
“只有三个人。”李中庸面色凝重。
“老大,距那条大河还有多远?”陈立秋急切发问。
众人狂奔在前,追兵穷追在后,由于路蜿蜒山中,大分时间都看不到后面的追兵,除非其中一方位于山腰高才能看到对方。
“我真记不住了,好像不是很远。”巴图鲁不敢乱说。
河通常位于地势较低的位置,往南就是绵延的群山,一路上坡,当众人赶到山腰时,后面的武田真弓突然发声,“你们看!”
卸下的那些匹也没有乱跑,而是跟在众人后面走向前面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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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李中庸回答。
“老二,你上可还带有磷石?”陈立秋又问。
天亮时分,估算距离已经跑出了六百多里,匹昨夜没有白吃火烧,直到此时仍有余力。
不等巴图鲁接话,陈立秋急切插言,“这几人肯定都会轻功,寻常山谷拦不住他们,除非有大河横桥。”
“快走,一定要赶在他们追来之前去到那里。”陈立秋促。
即便陈立秋不,巴图鲁也在频频,众人此时所走的虽是官,却位于山区,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车疾驰其上,异常颠簸。
到得河边,众人开始饮喂,虽然明知追兵就在后面,这一香的时间也节省不得,不然匹撑不住。
“好像有个几十丈。”巴图鲁不很确定。
“有,有,有,”巴图鲁抬手南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面就有一条大河,河上有座很大的桥。”
“最多一个时辰,”李中庸言罢,冲巴图鲁喊,“老大,前方可有险峻地势?”
不等李中庸接话,巴图鲁便抢先说,“哎哎哎,不行啊,那桥烧不了,那桥是石造的……”
“二师兄,他们多久能追上咱们?”长生紧张发问。
“够了,”陈立秋又问,“距此多远?”
更换了匹,巴图鲁赶着车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在饮水之前得让这些匹息适应。
众人闻言转回望,由于众人位于高,俯视远眺可以看到远官上的情况,此时几匹快正自官上由北向南疾驰而来。
李中庸三人亦更换了坐骑,虽然那些拴在车旁边的匹也跟着跑了很远的路,但它们没有负重,力消耗较少。
的这些匹虽然矫健,却终究不是宝良驹,江湖帮派手中不乏好,只要确定了我们的行踪,迟早会追上咱们。”
半个时辰之后双方的距离已经拉近到了不足十里,隔着一山谷,甚至可以看到对方的长相,三个追兵两男一女,年纪都在四十上下。
又坚持着跑出百十里,先前的那七匹战终于撑不住了,嘴角开始溢出白沫。
在匹休息的时候,巴图鲁将那些已经耗尽力气匹的缰索全摘了下来,他这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彻底放它们自由,免得它们再被别人抓住。
“不远了,翻过这座山儿就是,我都听见水声了。”巴图鲁喊。
“不行了,得换一批。”巴图鲁开始勒减速。
与巴图鲁的乐观不同,李中庸多有担忧,“他们知咱们有五个人,除非这三人全是高手,否则他们也不敢追来。”
再行百十里,遇到了驿站,也来不及饮,直接冲进去抢些干粮,每驿站的房舍布局都差不多,厨房也很好寻找。
“有理,快跑。”巴图鲁恍然大悟,抖缰,呼喝加速。
“啥意思?”巴图鲁不解。
李中庸点了点,没有再说话。
磨刀不误砍柴工这话也并不全对,磨刀实则还是耽误工夫的,只是不得不磨罢了,一炷香之后,众人立刻上路,目前的形势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意外随时可能发生,众人能的就是赶在意外发生之前尽可能的多赶一程。
“就三个人也敢追咱们。”巴图鲁多有不屑。
长生抬手南指,“大师兄,前面好像有条河,去河边把卸下来让它们喝水。”
“河有多宽?”陈立秋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