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似乎和以往的梦有点不一样。
事到如今,他还在期待什么呢。
沈嘉禾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但没几下,她就感觉到被蹂躏的地方开始起来,后的人的抽插也开始变得顺畅。
他的手指分开柔的不可思议的花,指尖探进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孔里。
她一直觉得爱应该是美好的,比起,爱是更重要的。
指腹上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碰上去,下的人就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糊的低哼声。
这么鲜活的反应让谢珩忍不住想更多。
被按着趴在办公桌的姿势让她不得不翘起屁,撕开的黑色丝袜中间,是粉饱满的阴埠。
腻柔的肉立刻裹了上来,谢珩几乎是没有思考的直接把整手指插了进去。
她很确定自己没有受癖,但被这样暴的对待,她竟然开始水了。
原来女人的里是这样的感觉。
她本没有,再细的东西插进去都像是要扯掉她的一层一样疼。
想到这里,谢珩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他在现实生活中能够正常起,和女正常相也没有问题,但对女却产生不了望,当然男更不行,就算要他上,也只会得他恶心到想吐而已。
谢珩的目光像是锁定了猎物一样的猎食者一样亮的可怕,他本不下喊疼的女孩,直接加进了第二手指,开始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相当鲁,一手按着她,一手扯下了领带,动作利落的把沈嘉禾的手抓住,背在后捆在了一起。
谢珩的目光赤的落在这紧张的正在不断翕动的花上。
沈嘉禾还没想明白,她就被后的人按着后颈重新压在了办公桌上。
平常被他随意取用的幻想对象沉默无趣的比飞机杯还难用,不会挣扎、不会叫床,插进去也不会有任何快感,就像是只是为了让他在梦中解决现实中无法解决的生理望而制滥造出来的充气娃娃一样。
“疼……”沈嘉禾痛的发抖。
这一点连谢珩自己都感到难以理解。
沈嘉禾虽然偶尔也会对二次元里的人物有一点幻想,但绝对不会幻想这样暴的强制情节。
沈嘉禾羞耻的想哭,她又开始挣扎起来,但按在她后颈的手像是铁铸的一样,她越是挣扎,插在她里的手指就榨出越多的水。
开了他的手。
从青春期开始,他的生理望大分都是靠这样越来越令他感到无趣和麻木的春梦解决的。
谢珩的动作停顿了足足两秒,突然从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笑声。
但是后的人从到尾没有半点照顾她的感受的意思,捆住沈嘉禾的双手之后,他重新单手按住了沈嘉禾的后颈,另一只手把她的内拨到了一边。
沈嘉禾侧过,视野中出现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甲,一条酒红色的领带工整的掖在甲里面。
看起来似乎有点熟悉。
但尽这么想,谢珩的手还是落在了这粉可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