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一脉应月王令而至。岳德文,你既然召集我等,应该是想以此确定你的月王之位正统,那么....你准备好接受考验了么?”
“当今大灵,已有大半的本门力量,如今已聚集在此。”四季使平静。
甚至连银票金票也不准带,只能带一些基本的金银。”张清志回想起当初的情况,现在还觉得后怕。
四季使目光一扫,便看到了到场的所有人。
话音刚落,顿时数人影从山下石林腾空跃起,落地后脚尖轻点,法如浮光掠影,转眼便跨越上百米,落到他后台阶上。
“果然,本门明面上的十大宗师,基本来了大半。”
“还有人来么?若是不来,当可找个主持之人,开始闯关了。”
“就算你是最强灵将,若戏弄我等,你独自一人,必不可能活着离开挟日峰。”四季使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最基本的事实。
四人气质各异,或清冷,或逍遥,或严肃,或温和。
周围静寂无声,明明站了诸多高手,可所有人都没有一个发出声响。
“新任四季使?”岳德文认出对方的打扮。这打扮,在当年就是四季使的标。
,面容肃然,赫然是之前投奔西宗的感应门宗师――燕王燕曦。
“你果然没死。”
“今日,若你是月王,我等共尊你为新主。但若你不是月王....你该知后果。”
“说起来,当时我本在早课,忽然师傅带人冲进门,让我收拾干粮银钱,上就走。
新到的一共五人,当一个显然是名女子。
确实如四季使所说的没错,他不可能活着生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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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死?”月后澹澹。
这队人中,一个满黄发,赤着上的高大老者,双臂着特殊黑色臂铠,目光透过面,笔直落在岳德文上,没有丝毫畏惧。
说话之人段婀娜,上穿银色贴铠甲,曲线毕,下黑色长,长靴。后黑发及腰,面显然了人面,神色僵麻木。
“呵呵呵呵....”岳德文顿时大笑起来。他确实很强,但面对在场这么多绝高手,这些宗师就算了,可拜神大宗师,一个个可是都有着压箱底底牌的,若是连续几个降神。
而若他不是独自一人,感应门也不可能敢聚集这么多人手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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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敢孤前来,便有绝对把握!”岳德文继续。
“月后!?”
“太元脉主?有意思....想不到本门如今还有这么多力量留存!”岳德文看向对方,从其气势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顿时眼神一喜。
他面容微笑,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不客气而动怒。
岳德文面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凝神盯住来人。
四季使背后的,则是其原本分散的四大宗师下属。
“就是被岳师追上。他看上去一点事也没,还又胖了。”张清志无奈,“就在传出他死的第三天,他就冒出来了。”
等他交出一个让人能辨识真伪的答卷。
“本座也想看看,号称天下第一的大教掌教,到底有何威势。若是能让我等心服口服,按照规矩,认你这个月王又有何妨?”
“当时我痛哭跪地,立誓要为师傅找出凶手报仇,然后就上转向朝玉虚那边赶去,想着去找金玉言师叔祖借力。
山下还有太清一脉,太一脉等等诸多高手静观其变。
暗中更是有不知多少其他高手齐聚此地,看岳德文到底是否是真的月王。
裙摆飞舞间,肤若凝脂,姿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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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主持吧。”
但这一开始就是必然的结果。
“被师傅追上了?”张荣方愕然。“当时岳师不是才死么?你是什么时候被追上的?被谁追上?”
春风门李繁,大江帮夏浦莲,落花掌黄离,白梅山庄钟雪。
月王月后,虽名义上是一对,但其实并非同盟,而是感应门内的两大分支。相当于大教的天宝和玉虚。
他答应了孤一人到此应约,就必然会面对这种情况。
“说得好!”岳德文一拍双手。“还有什么人,想要考验老子我的,一并出来吧。”
所有人都在等。
“这么多年了,不是只有你一个在突破。当年之事,我等一直铭记在心。”太元脉主沉声。
众人微微惊呼。
而另外和他一并肩的数人,一个个气势沉凝,行走间不落丝毫下风,甚至还有人隐隐气势压过燕曦,更胜一筹。
忽地一纯白人影飘然而至,其面着纯金面,不留任何隙,上着特殊银线编织花冠。
“什么后果?”岳德文微笑。
不止宗师,如她和太元脉主这般的拜神大宗师,也来了三位。
“之后,我才走没过多久,便听到了师傅死的消息。当时....”他深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沉重。
没想到,路还没走多远,就被岳师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