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感情很好。”手指探进她中，捉住柔的，勾缠挑捻，“他知你的初恋是我吗？知你的初吻是给的我吗？知我曾经一点一点开发过你吗？”

沾满她口水的手又下地往下摸，一直探进隐秘之，看见她如同苟延残的鱼无力地弹了一下，他的心里又麻又痛，太阳突突直：“除了最后那一步，我们什么没过？段瑶，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哭得嗓子都嘶哑，段瑶扭着子往一旁躲，却被他抓回来，双掰得更开。

有力的膝盖强势抵住她，把她往两边压，他坐起来，笑得恶毒又轻佻：“段瑶，我还没找你算账，本来应该给我的礼物，你给了谁？”

“……什么？”段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被吓懵了的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寄存在你那里的，生、日、礼、物。”李言峥咬牙切齿，“现在想来，是我当年太蠢，竟然坐怀不乱，坚持不肯要你。”

“要是早知，你的会便宜了别的男人，老子那天晚上就应该直接睡了你。”眼神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憎恶与望。

被这几句话戳得千疮百孔，段瑶偏过脸去，不肯看他。

“咔嚓”“咔嚓”几声轻响，她难以置信地回过，瞪大眼睛。

将手机递到她面前，李言峥冷笑：“段瑶，你说，你这副不堪的样子，要是让你那个男朋友看到了，他会怎么想？”

“或者，如果我传到公司官网上，放到微博上，你觉得，大家会怎么议论？”将手机收回，放在掌心转了几个圈，他垂着凤眼，不去看她的表情。

良久，轻得像微风一样的声音颤抖着响起：“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李言峥愈加恼怒。

他真想问问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在她心里，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她真的认为，他得出那样侮辱她伤害她的事情吗？

脸色愈来愈难看，李言峥抬手解开束缚，翻仰躺下去：“在我面前一件事，我就放过你。”

“……什么？”段瑶了眼泪，拉起被子护住口。

随即又被李言峥一把扯开。

“挡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说是这么说，可九年前青涩的少女，和现在趋近成熟的女孩子，带给他的诱惑力，完全不是同一个量级。

口干燥地咽了咽，他枕着双臂，摆出个混不吝的姿势：“自己弄给我看，看得满意，我就离开这里。”

吃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段瑶脸颊绯红，双手抱膝，咬住嘴。

“别说你不会，我教过你的。”李言峥略有些不耐，“你要是不愿意，我只有自己动手。”

说着，他出个要起的动作。

“不！”段瑶深知他的恶劣本，连忙答应下来，“我……我答应你。”

她深呼一口气，羞怯难堪地将一只手移了下去。

“等等。”李言峥忽然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上，“在我面前，懂吗？”

被迫双大张面对他，刚止住的泪水又有了下落的趋势。

“不许哭。”李言峥骤然心烦意乱，“再哭我就直接办了你。”

段瑶哽咽了一声，连忙克制住羞耻的情绪，睫上还挂着颗泪珠，盈盈滴。

李言峥着迷地看向承载了他所有不齿幻想的幽秘之地，看她毫无章法地胡乱动作，看她越来越羞，越来越急，柔弱的双微微颤抖着，逐渐不支。

在这样可怕的目光注视下，段瑶神经紧绷，越着急越没有感觉，偏偏能明显感觉到紧挨在一起的地方，有气焰嚣张的东西呼之出，坚地硌着她。

她发出声无助的呻，脑子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