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开门。”
车子很快拐进老式小区,停在向悦家楼下。
“就是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不她在我心里是什么样,她现在已经长大了,我必须把她当成一个成年的女对待。”
他目视前方的黑暗,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失了力,一点点缩回垂落在大上,一无力感席卷全,正如那颗正在枯竭的心。
“谢湾湾的哥哥谢中华是我大学时认识的朋友,当年我们一起去海边旅行,我差点被浪卷走,是他不顾生命危险把我救了回来,某种意义上说,我欠他一条命。谢中华是个宅男且格孤僻,他唯一的牵挂就是他的妹妹,这些年一直对她千依百顺。谢湾湾突然跑回国,他第一时间赶不回来,因为在绵城只有我一个信得过的人,他只能委托给我,而我因为朋友情分没有狠心拒绝,是我的错。”
微颤的呼拼命掩盖内心的紧张,害怕和他在密闭的空间里待太久,更害怕自己会心。
肖洱絮絮叨叨地说着,脑子里越来越空,灵魂也被拽出来撕个稀巴烂。
“我第一次见谢湾湾时她才8岁,那时候她很乖,很像和我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妹妹,妹妹在十岁时生病去世,或许是出于对她的缅怀,我带谢湾湾去游乐园玩,教她写作业,试图用我的方式弥补心中的遗憾。谢湾湾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小孩模样,我没有禽兽到会对一个孩子有任何歪心思。”
“谢湾湾来的第三天,谢中华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实情。湾湾之前患过很严重的情绪病,经过治疗好转很多,这次是和她后妈大吵一架后被强制关进医院,她是从医院跑出来逃回国内的。我看见她手腕上有几划痕,那是自残过的痕迹,这让我想起大学时期因为抑郁症楼的学长,我害怕她也会重蹈覆辙,所以才会尽可能的满足她的要求,只想等到谢中华回国,把人完好无损地交还给他。”
“浴室那次,她说花洒坏了,我本来不信,可我看见水漫出来打了你新买的地毯,所以我让她换好衣服出来,她照了,但我不知她会趁我修花洒时偷偷跑进来,刚好被你撞见。”
:“我这副鬼样子,你不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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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向车内镜,瞳孔里清晰地映照着她的轮廓。
他嗓音低沉,眸底闪烁着无尽的自责,“悦悦,我说这些并不是想为自己开脱什么,不出于何种原因,我都不该忽略你的感受,更不该给别人任何机会伤害你的事,错都在我,是我罪该万死。”
“我只要十分钟,说完我就放你走。”
向悦拽着卡牵引绳准备下车,推了推车门,锁上了。
向悦不知他又想耍什么花招,选择静观其变。
她皱眉困惑,刚想要追问,车门轻轻关上,他返到驾驶位。
“那天她和我说,如果游戏能打赢她,她就乖乖回英国,我信以为真,可游戏结束后我发现你不见了,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猜到你肯定生气了,就在我准备出门找你时,密码锁响了,谢湾湾突然上来,当时我鞋穿到一半,一下没反应过来,然后...就变成你看见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