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因的下腹升起一燥热,袖珍的泉口泛滥成灾,那黏腻将双两侧都波及到,濡一片。房传来牙齿撕磨肉的疼痛,随嘉聿没有放过任何一地方,接近晕,他的咬合力度便加大了几分,没有留存一丝怜惜的意思,随因向后仰躺,咬着下断断续续发出一些嘤咛。
随因在他手中好似一滩松的陶土,任由他塑形,一簇烈火的涌出,在高温下,陶土逐渐成为了他想要看到的样子,他的声音如同鬼魅,如同藏于深夜中将猎物勾引进包围圈的食物链端,正翘首以盼等着她落入他的陷阱:“看着镜子,不要动。”
哥哥暴在镜中的眼神变得犀利,他又不是那个他了,是她在想象,还是她在渴求着这一面的出现,那个眼神就像是在告诉她,如果动了她便会在这里接受他制定的惩罚,他不会心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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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习惯了,这个门有时候会坏,你知的我晚上胆小……你不在我只能这样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这里和几年前的变化不大,但不是梳妆台还是木质床塌都隐约有些发旧的迹象,就算随因离开了一月多之久,房内的空气还是泛着一淡淡的馨香,他都快忘记这种味了,是随因独有的
“好。”
随因关上了门,顺手反锁,随嘉聿听到锁内啪嗒了一声,不知她从哪里拉来一条绳子,将两扇门的把手拴紧,再延伸至床上绕至尾端绑地严实。可在她转望向他时,又立回给床松绑,仿佛前面那些都是下意识的动作,后面才反应过来。
,去我那间吧。”
随因只得目不转睛地盯镜子里的随嘉聿,可他故意和她错开对视的机会,视线聚焦在她脸颊边侧。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从肚脐往上,透过单薄的衣服,他在她肌肤里游走的轨迹醒目万分,随嘉聿的手覆上她的房,用着或轻或重的力去将那被包裹在手心里的肉随意,而受到冷落的另一在通过神经传达出它的不满,这种情绪牵引着她的动作,连同随嘉聿也都察觉到了。
随嘉聿却从她手中夺过睡衣,放在床边,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住随因的衣角,漫不经心问:“门锁严实了吧?”
随嘉聿如鲠在,这一切都很奇怪:“为什么要用绳子把它绑住。”他蹲下来去打开那袋子,将两人的衣服分门别类整理好,随因抱起堆叠成一摞的衣服,放进衣柜。
“哥……”
随因随便找了个理由搪过去,见随嘉聿不疑有他,放心地踱步到衣柜旁找出自己的睡衣,她拿出才有些犹豫,虽说两人已经亲密无间,可在这里,她由生出羞耻心,她讪讪开口:“哥,你能不能先转过去,别看。”
不知镜子是否暗藏着迷惑,随因被勾走了魂,镜子里倒映出他钻入她的衣服,横生的发锋利到刺破那层纤维,里面瞬间被起一个大包,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可脑海里似乎已经将这副未曾表出来的场面补齐,她穿着衣服却又好像并没有穿,她赤地环住哥哥的,与其说是哥哥想要,不如说是自己本。
随因点,有些困惑,还没来得及发问,镜子里倒映出他们并列的影,他侵入了她的周遭,两人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对于随因下一步的举动随嘉聿似乎早就预测了一样,在她扭的顷刻间便住了她的下巴,用了力气将她固定在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