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翎晕乎乎地坐在蒲团上,这大热的正午,就算是在树荫下也热的人心慌。
萧山本是不想带小翎出来的,他pi糙肉厚的zuo惯了农活,这点毒辣的太阳算不得什么;可是小翎细nen、jiao气,就算在树荫下又拉上了简易的凉棚,也叫人忧心她立刻要热晕倒了。
汉子看着tou一点一点似要昏过去的小翎,没忍住直接过去抱起人就往家里走。迷迷糊糊的小翎被这下颠簸吓了一tiao,“诶!我的小蒲扇还没拿呢!”
汉子的声音闷闷地响起,“回家了,明天给你zuo个新样式的。”
好吧,小翎趴回汉子的xiong膛打盹,太阳晃在眼pi子上闹的人心烦。干脆闭着眼睛摸索着,把萧山xiong膛的领子解开,拽着那点cu布盖在脸上挡了那叫人烦躁的日光。
这下小翎是舒服了,ruan手ruan脚地tan在汉子的怀里,走路细微的颠簸像是晃晃悠悠的摇篮,cui得他越发惫懒jiao纵。
“你shen上yingbangbang的膈死我了,”小翎说着,仍似不解气,又在汉子xiong膛上锤了两下xie愤,可怜萧山大下午的抛下农活,带这个jiao气的小娘子回家纳凉避暑,一路抱着小娘子回家不说,还要被扯开了衣裳当阳席,晒的一tou热汗还要挨上两巴掌,哄着怀里状似无理取闹的小媳妇。
萧山一贯沉默不善言辞,面对这种无理取闹也不吭声,只是步伐却是轻了又轻。小翎也知dao萧山惯是纵容着她的,虽然床上的事由不得他zuo主,但是床下的萧山对他堪称言听计从,chong的没边了。
到了家里,萧山先是把小翎抱上床,给她开上了小摇扇,看着她舒服地卷进薄被里,又去井里把一早放在井水里冰镇的西瓜捞上来,笨拙地切成小块儿,在bi橱里找出小翎专用的小碟,一块块地码好了,端到了床边边。
小翎闻着一gu西瓜的清甜味,就看着汉子端着一盘西瓜坐在床边,黝黑严肃的脸pei上这副伺候人的样子,真是怪异极了。
懒懒地指挥着萧山喂了半碟西瓜,小翎嫌吃着撑肚子,推搡着不要了,两条白ruan的小tui就这么搁在汉子tui上,脚尖儿挨着热哄哄的小腹。一下子小翎就起了坏心思,她故意勾着脚尖在萧山的腹肌上戳弄,踩着yingbangbang的肌肉,暗恨这一shen腱子肉,让她在床上连个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定是要等萧山she1的jing1水多的从孢gong里溢出来了、实实在在的爽够了才算完。而这时候她多半已经被那gen非人的驴diaocao1的不省人事了,只会抱着肚子哭,手脚都细细的打颤。
小翎就是记吃不记打的xing子,她单记得萧山一般白天不弄他,现下里往死里勾引等到晚上也不用肉偿了似的;可她忘了,萧山白天不弄她,是想着她总闹着要出去玩儿,弄的下不来床又要怨他;还有昨晚上被草的倒在床沿边,两个nai子红艳艳地ting着,挣扎着要逃的时候,胡乱地答应了要给汉子生个娃娃的要求;总之,萧山本没打算弄她,她自己非要去作,那上了床,男人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了。
汉子呼噜着扒完了剩下的西瓜,kua间那gen硕大沉甸的男gen已经高耸着,他出去将碟子洗刷好,回来的时候小翎浑然已经忘了前几分钟蓄意勾引的事儿,正舒服地chui着凉风瞌睡。
萧山也不说话,搂着小翎的腰就翻shen摁在床沿边,一只手去解小翎的ku子。
“啊,你干什么!这是白天!臭莽夫!”小翎的脸压在柔ruan的被褥上,压gen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只觉得屁gu一凉,那ku子竟然直接被扯了下来,lou出白nen的tun尖。
两ban肉屁gu不老实地晃动着,连着那肉鲍也颤动着,看得萧山一阵血气翻涌,啪啪两巴掌打上去,映出鲜红的巴掌印。
“你打我?萧山!我不给你弄了!”小翎莫名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