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sumu前辈…”我跪在玄关,像欢迎丈夫回家的妻子,抬任由他欺辱和玩弄。
这样说着,他的鞋子拂开我的裙子,很轻浮地踩上我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大内侧,鞋底逗弄我的下,勾勒出我下的轮廓。
哪里有反被下药前辈照顾的理啊。我自觉丢人,支支吾吾:“那前辈的…”
“被这样对待也会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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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怎么可能。
忘了提,我的父母都因工作住在东京都,这套在兵库的房子目前只有我一人在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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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热了起来,如同引用低度数果酒,息都掺上醉意。
毫不夸张的说,我就像一条被他溜的狗,被迫跟在主人边的范围,直到进入家内。
“果然呐,”他俯下,抬起我的下颌,强迫我对上他的视线,轻嘲,“凛也是个很下贱的人。”
你回家。”
他嘴上说着打扰了,但进入玄关的姿态,却比我更像主人。
atsumu下有着显眼的翘起轮廓,看上去沉甸甸的,极为骇人。他不以为意,像照顾后辈的学长不温柔地了我脑袋,扬起眉,理所当然下指令:“把你送到地铁站,我再去医院检查。”
[很好,这是个很好的开始片冈凛也!]我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早知就不穿高跟鞋了…]我这样想着,却又不想让atsumu认为我是麻烦的学妹,遂咽下“请您慢些”之类的话,勉勉强强跟在他边。
一路上,我们没有任何言语。但在我将手探进前辈的手掌内时,前辈没有拒绝,把我小他两号的手握住。
他若有所察地看了一眼我被高跟鞋磨红的脚,弯了弯。
留点面子,给我省略掉一大段我对atsumu的告白和他笑眯眯的不以为意吧。反正就这样,atsumu跟我回了家。
终于到家了。我神一松,跪坐在玄关。
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他小臂,见他隐藏在微笑下的不耐,瑟缩了一下,还是:“我来帮你吧,前辈。”
然后…在第二天,再重新回归“正确”的正选队员与经理,学长和学妹,偶像与粉丝的关系吗。
atsumu百无聊赖按着手机,我猜他正在给osamu前辈发不会回家的消息。他对上我的目光,“嗯?”了一声,笑着说安抚的话:“不用紧张。”
前辈跨步很大,再加习惯平时训练时的速度,没过一会儿,就令我有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