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嗔
傍晚日落,易灵如愿见到阿颂。
阿颂递来一份文件,“小姐,这是席暮的资料。”
易灵接过,认真翻阅起来。
席暮,十九岁。父母双亡,从小和哥哥席朝相依为命。席朝比席暮年长九岁,任职于宁安市警察局,于二十三岁因公殉职,也就是五年前,席暮十四岁时。
“阿颂,席朝是怎么死的?”
易灵不解,既然席朝是警察,席暮怎么会在顾修年手下zuo事。
“席朝是缉毒警察,在一次任务中被捕。”
她打断阿颂,迫切问dao,“和顾修年有关吗?”
阿颂没有隐瞒,点了点tou。
易灵隐隐约约有了大概猜测,拿出手机拨了江闻的电话。
漫长的沉默后,传来机械女声,手机无人接听。易灵不死心,再次拨了过去,这次却无法接通了。
江闻怎么会不接她的电话?
顾修年还在吉拉,席暮也一定还在他shen边。
“小姐是在想怎么把席暮带回国吗?”阿颂一眼看透她的心思,没有避讳问dao。
易灵也没瞒着,她还ting愿意相信阿颂的,至少阿颂越来越让她觉得可靠。“你有什么办法吗?”
“小姐可以直接告诉老板。”
阿颂觉得,与其易灵偷偷摸摸绞尽脑袋,不如直接告诉老板,也不用费力气。
“......”
显然,这方法不无dao理,只是她要怎么向易宴开口。
门外传来汽车声,这个点是易宴回来了。
易灵扭tou看去,正好和刚进门口的易宴对上视线。
他今天没dai眼镜,看着却是比之前还要冷漠疏离了些。
她愣在原地也不叫人,旁边还站着个阿颂,易宴淡淡地扫了眼,双眉微拢。
见自己老板回来,阿颂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向易宴打招呼后就退下了。
阿颂一走,客厅里就只剩下她和易宴,那dao冷冽的视线便自然落在了她shen上,易灵一时不知说什么,只得怯生生叫他,“哥哥......”
易宴眉tou终于舒展了些,平静地应了声。
他递给易灵一杯温水,又给自己倒了杯冰水,而后示意她坐下。
易灵小小地抿了口,思考着要怎么和他说席暮的事。
其实她心里也ting好奇,易宴背地里到底是zuo什么的,他哪里来的势力能够成功抓到顾修年。
“灵儿最近是不是和阿颂走得太近了些?”他话里情绪不明,一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