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讨她喜欢的玩,反过来将她当成玩物,作践凌辱,而她轻轻抬手,就能将这颠倒的关系翻转。
只是一个目光,就让她在御书房外当场高。
驸没有回应,她便只能在这行驶的车中一直跪着,直到车停在公主府外,来自中的御者恭声请她下车,驸才有了动作。
大楚皇室唯此二子,中嫡出的兄妹,关系匪浅,华阳比皇帝小六岁,说是妹妹,看着长大和女儿也没什么区别,此刻看驸,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坐了不久就去了御书房,去的时候驸正出来,入后两人就分开,此刻再见,驸冲她微微一笑,拱手施礼,视线在她腹下方勾勒,面上恭敬,眼中满是趣味。
历历在目,清清楚楚。
华阳看懂他嘲弄的目光,殿巍峨,威严森森,为此间尊贵的公主,连驸都要对她弯腰行礼,可她却像是回到那间被淫玩殆尽的婚房,回到那跪下他面前称主的一刻。
——只需一句话,就能让驸人落地。
只有他知,华服之下是何等风光。
“好呀。那就等我厌烦再说。”
皇帝想想驸的脸,无反驳,又忍不住酸溜溜:“你小时候还说皇兄最好看,一长大,却又被其他野男人迷了眼。”
华阳只是:“整个京城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何等不知羞耻。
说着又忍不住想起过往。华阳出生那年,京城雪灾不停,却在她出生之后雪停日现,大放光明,先帝大喜赐名华阳,意为光辉灿烂的曜日,享封邑三千,又将江南富庶之地划为她的封地,自他登位,又加封长公主,仪比诸侯王,当真是大楚第一号贵女,荣非常。
甚至更早之前,在皇帝看来不值一提的驸,是如何用红烛破了她的子之,将南珠入她的后庭,鞭子抽过她柔的阴,吊着她的双折磨,还她喝下污浊的,让尊贵的公主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于是无人知晓,在此之前,他令公主在车中跪了一路,在此之后,他用玉势将她玩到哭喊哀嚎,求饶不得。
裙裳下双微微颤抖,阴猛然收缩着,花躁动着分出,从间艰难挤出,顺着玉势到大上,而后沿着弯一点点下。
门大开,车送她离开,天下最尊贵的夫妻目送她远去,还说着让她有空多来中,依依不舍。
华阳终于坐直,玉势因惯捣得肉轻颤,隐隐痛意传来,她却只是笑弯了眼,眸中潋滟光动,美得不可直视。
她在高后的余韵中面见天下最尊贵之人,双间还缓慢淌着粘稠的,笑着听皇帝嫌弃着驸不够优秀,不上华阳。
她还记得的冲击入子时的,她是如何被激得脚趾蜷缩,大紧绷,在快感到达峰时,口大口吐出淫水,和混在一起,打了下床褥。
“但是他好看啊。”
华阳一只胳膊支在椅子上撑着,眯眼听自家皇兄说着,姿态颇为放松,而皇帝对此一概纵容。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腹,里面是驸昨夜进去的。
众人心目中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啊,早已经是被他透了的烂货,装着满肚子水,插着玉势大摇大摆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先一步踩着凳子下了车,回又转将华阳扶下,动作轻柔,面带微笑,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眼中尽然是爱人的模样。
正是因此,皇帝对驸格外挑剔,觉得天下谁都不上的自家皇妹,哪怕华阳想要面首三千,他都能一口答应。哪知她挑了个除了脸一无是的纨绔,把他气得不轻,还是皇后拉着他说小姑娘慕色天,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厌烦了理就是,没必要为了个外人让兄妹生出嫌隙。
皇帝絮絮叨叨着,最后还是退步:“……你是我的皇妹,大楚的嫡长公主,一个驸,能讨你喜欢也算他有点用,若是玩够了厌倦了,皇兄给你换个新的。”
车之内,两人独,她如要求那般伏下子,在驸面前落下双膝,地面,口称贱。
于是御者与侍从暗自点,感慨公主驸恩爱,回禀告圣上,驸虽无才,对公主尚且尊重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