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心中犯嘀咕,忍不住询问:“那二弟现在,状态如何?”
当下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寨主循序渐进的引导,“别着急,慢慢说,你可看清那人容貌?”
这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想看什么弱不禁风的小姐这里可没有,有的只能是撒泼打闪瞎他眼睛的无理狂徒。
兄弟,对不住,我先演一步。
正愁不知谁是罪魁祸首。
这等心虚的样子,不禁让寨主皱起眉。
“寨主!你可得为我主啊——!”
“二寨主他——”
“昨天,听说有刺客?弟妹可曾伤到?”
寨主半弓着腰,脸上的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褶子比肉包子上的都多。
月儿突然往前一扑,把寨主扑了个踉跄。
这人贼眉鼠眼,眼神中的不怀好意她从八百里远就能嗅出来。
那两枚贼眉鼠眼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就像长在了月儿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弟妹,这子骨,可还健全?”
“翠翠,以后你就负责准备二寨主和夫人的饮食起居,出了事儿你负责。”
“你看,本来我们今天应该和二弟一起吃个饭的,但这情况特殊,我嘛,派人了点送来了,你多少吃点。寨子里最近发生多事儿的,为你们安全着想,这门,你还是先不用出了。”
月儿心中冷哼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
月儿眼珠一转,叽里咕噜地下了床。
莫非死了?要是死了,他不是就有正当置她的理由了吗?
寨主狐疑之中透着期待,探出,一只脚刚往前挪了一步。
月儿惊恐地左右环顾,一副被吓得丢了魂儿的样子。
那这刺客是怎么死的呢,难不成真是鬼魂作祟?
这个举动更加使吕万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鬼?
他这才第一次正眼瞧见了这个被他从山下薅上来的冤种新娘。
他肯定死了!
她从袖子里拿出条红艳艳的手绢掩面啜泣。
寨主哎哟了一声,眉一挑,“这是怎么了二弟妹啊,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儿——”
月儿嘴角一阵抽搐,握紧拳,支吾不语,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月儿着眼看去,比起昨夜的防范有过之而无不及。
寨主眯起眼睛,语气强,握住她的手腕强行甩开她。
——那正是昨日用的红盖。
月儿冷不丁打了个寒战,炎炎夏日竟被冰冻三尺。
寨主惊的往后退了半步。
“未未未未曾看清,天色太暗,我也,我也不敢出去。”
他回对旁人耳语了几声,转息间三两小厮就守在了门口。
翠翠了声是,将托盘搁在一旁,一阵热气腾腾。
月儿被摔倒在桌子旁,嘎吱一声,胳膊脱
这大家小姐,怎么是这么个调调?
寨主摩挲着鼻梁,了鼻子,连声称了三声好:“好,好,好。”
月儿话说的模模糊糊,胡言乱语地:“有鬼!有鬼!不对,有人!昨、昨天,有人要杀我——我一清清白白、大姑娘,一不偷二不抢,也也也也没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箭,箭,有这么多箭!咻地一下过来,我就躲,然后我就躲,躲得好好的,然后就听见咣当一下,人、人就跑了——”
月儿披着正反掉了个个儿的外衣,突然摔在地上生了,眼眶。
那岂不是正中下怀!
可他又面愁容,“哎哟,这可难办,不知刺客什么样,可从何查起呀。”
弟现在这个状态,今后也多来我们这儿走动走动,你大嫂能帮衬的都帮衬!”
“您您您您要为我主。有人,有人要致我于死地!我要退婚,我要退婚!我还有几大箱金银首饰,全给你们,我不要了,不要了!请寨主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