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被得有点接不上来气，眼前发黑，而这天色本就早已暗下，远近景色在夜色里，看不分明。李承泽恍惚之中甚至有几息茫然不知自己在何方，也忘记了后进入自己的人是谁，只有后被撑满的饱涨酥麻感异常清晰，那长炽热的像是要进胃腑一般。

        “船到桥自然直……”范闲把这话反刍般低喃了数遍，像是品咂出了些许滋味，这才抬，“也罢，强扭的瓜虽不甜，却也能止渴。”

        范闲觉得有趣，多玩了两下，又突然发力，齐入后，进了抽缩的肉。李承泽膝盖一，就要栽倒，范闲立刻伸手牢牢箍住他的腰，抬高了他的屁，深深抽送了几回。

        他说：“必安，轻点……难受……”

        王启年先是对谢必安未死这一消息悚然而惊，他下意识地望了眼车，其后才想起来关心范闲，但对范闲这烝报悖德的情感私事他也实在不好置评，只能安，“大人，船到桥自然直。”

        “他是块石，纵使片刻捂了，离了热源，又会冷如初。我当初救他时便知了，却还是心存幻想，想和他重新来过。”

        李承泽已经被范闲安顿回了车之中。范闲在王启年边坐下，他盯着篝火，鼻尖那颗朱砂小痣被火光映得灼眼。他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可它们就像一团乱麻，半天理不出个绪，于是顿在那里，隔了良久才复又开口：

弄。李承泽的反应很可爱，他面对这屈辱的淫玩似乎毫不在意，可当范闲的稍稍入一点，李承泽那对蝴蝶骨就紧张地耸动一下，这不由自主的反应出卖了他的从容表象。

        范闲抱着李承泽回车的时候，王启年乖巧地在篝火旁装睡。

        那声音又轻又碎，自语似的哼出来的，偏偏如针一样落在了范闲耳中。范闲缓下动作，掰过他的脸来同他接吻。李承泽一霎清醒过来。

        范闲朝车撇了一眼，继续，

        “哎，大人。”王启年立刻睁开了眼。

        “我前些时日得知谢必安还活着，他还不知。谢必安也不知老二活着。老二现在无权无势，连今后生存所用的份都只能由我安排，要瞒他一世也容易。我若是真为他好，或许应该告诉他，成全了他。可我不甘心。”

        “老王。”范闲直接开口。

        王启年合起的上睑轻轻颤动，显然是很想悄悄睁开八卦一眼，却又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惹祸上，于是努力压下偷看的冲动，艰难地着自我斗争。

        “我小时候习了真气，又在五竹叔那里学武，一腔少年热血，便总嫌澹州过于太平，无施展，如今怀念起这太平来，方才知这原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想把老二安顿在澹州，和他一起留在那里，可是京中之事还未了却，想必不日就得受诏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