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钱，就是希望你们下回，别来我店里。”

        余厘抱着花被她拒绝，好一会问她能不能在这里坐一会，白絮带他去休息区，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不太能理解你们在坚持什么，但我不能接受。”白絮这回没有任务难得轻松，她不想给自己找事。

        “为什么？”余厘不太能理解。

        白絮不知该怎么解释，想了一会才回答：“我以前不怎么爱拒绝人，如果我谁也不拒绝，你觉得后果会是什么？”

        余厘脑子转的很快，“总会有人不能接受。”

        “那如果没有人退出呢？”白絮问他。

        余厘望着她觉得她的话有些超出自己能接受的范围，他和白絮告辞，白絮见余厘十分聪明离开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宁恩霁过来看见余厘从店里离开，于是进去找白絮，他见白絮坐在里面好像很高兴，于是坐过去问她：“你和他说了什么？”

        “哦，我和他说我和你还有谢文焕在一起了，然后他就跑了！”白絮和他开玩笑。

        宁恩霁有点没反应过来，随后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你没答应谢文焕吧？”

        “我也没答应你。”白絮回答。

        宁恩霁见她十分随意，有些迟疑，他想到那天晚上白絮回答的话，“你上回说没有好下场指的是……”

        “借用圣经里的话，我是神弃之人。”白絮笑着回答。

        “犯的哪一条？”宁恩霁问。

        白絮不太想直言，但见宁恩霁想知，叹了口气：“宁老师何必这么执着。答案不是显而易见，淫乱啊。”

        宁恩霁顿时明白刚才余厘是怎么走的，他看着白絮有点不太明白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也不是没有先例，上个世纪就有个女，边有三位爱慕者，她和他们都有关系。”

        白絮听见他的话，顿时明白是说的温其陌那个画家，于是问：“温其陌也是其中的那个？”

        宁恩霁点了点，他读书的时候还看过对方的八卦，对此倒是不怎么稀奇。

        白絮问：“那你有没有看过他画的人像？”

        “以前好奇看过。”宁恩霁诚实回答，他找手机准备搜索给白絮看，他很久之前看过现在没什么印象，找到画像后他反而愣住。

        “你是他们后代吗？”宁恩霁有些奇怪。

        白絮回答：“不是，我是她本人。”

        宁恩霁以为白絮在开玩笑，等见白絮脸上没什么表情，才缓慢问：“你活了很久？”

        “怎么可能，人是会死的啊。”白絮忍不住笑，随后和宁恩霁：“我和你开玩笑的，这世上没有血缘也有人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