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之后,盛锦便一直盯着魍魉,试图通过煞气和它交流但和齐君言的说法一样,魍魉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明所以的挑了下眉,“它这是?”
“去忙其他事了。”
盛锦还没反应过来,昳丽的眼眸中闪烁着迷茫的色泽,过了几秒她才理解了霍鸩的意思。
霍鸩冷不丁地开口。
“就这套吧。”
但一联想到他那个怪病,盛锦叹了一声气,“他后面都会住在这里,你不用每天都做饭,会有专门的人过来,嗯,当他不存在就行。”
盛锦:“他叫霍鸩。”
霍鸩上前从她手中拿走了衣服,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霍鸩有顷刻的哑然。
“.”
霍鸩慢条斯理地抬起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着刚被蹂躏得不平整的领带,掀起眼眸瞥了一眼罪魁祸首。
“晏寒呢?”
盛锦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让他换衣服,自己则走出了卧室。
“嗯?”
她随意地抹去嘴角晕开的口红,懒洋洋地倚靠在墙壁上,问他:“你怎么突然来了?”
室内。
他所谓的告诉,就是之前和她说霍家之后会迁回华夏.这可真是告诉!
“你该收敛一点。”
此时盛锦已经快步走到了衣柜面前,她打开一面的衣柜,回头看着霍鸩:“换套衣服?”
霍鸩没有回答。
霍鸩总不能比齐君言还毒吧?
可齐君言身上的福泽功德明明是这些诡怪的天敌,但所谓的天敌关系却在霍鸩面前都要让步
不是很明显,但足够引起注意。
“.”
“锦锦。”
齐君言摇摇头,眼神同样不解:“不知道,在那位来的时候就这样了,连它自己也不清楚。”
齐君言不知何时又从学习桌上转移到了厨房。
霍鸩动作微顿,“我告诉过你。”
她之前让人布置临江御的这处住所时,就已经习惯性的提前备了一些霍鸩的衣服。
盛锦应了下,然后看向已经和齐君言黏成一体的魍魉。
他想起外面的少年,以及他说的那番话——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的想法如何,盛锦都会想办法让他按照她的想法走。
霍鸩眉目蹙起,却在下一瞬被盛锦转移了注意力。
霍鸩微微仰首,看着站在自己背后愉悦轻哼着调子的盛锦,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霍鸩刚下飞机就过来了,身上还是一套名奢高定的西装,低调内敛,在昏暗的房间中,西装上隐藏的细节熠熠生辉。
盛锦全当他在胡言乱语,眼睛无辜的眨着:“嗯?没亲够?”
不过现在人都在这里了盛锦拍了拍手,带着霍鸩往卧室内部走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回头唤了她一声。
盛锦从衣柜里随手抽了一套还未拆封的家居服出来,在霍鸩面前将包装拆掉,然后问他,“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那他为什么这么配合?
而罪魁祸首本人则放松着情绪微眯着眼,眼底渗出丝丝缕缕的餍足。
“嗯。”
这个想法突兀地冒出,犹如死寂的深渊潭水中猝不及防地冒出一个小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