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走路了。”
华池撑着下巴,又开始戏弄他的嫖客:“怜寒今天长大了哦,托您的福。”
男人脸红得我都心疼他:“现在长大还,还太早了吧……我,我和长乐先生说过不喜围观的……”
华池微微起,衣襟松懈,上大片爱痕,玄衣象征地挂在手肘。“官人你的要求华池自然是记在心里的,可是怜寒这么小,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他再次雌伏于地,眸子幽暗地睨着男人,物无声地掌控,“被看到又如何,华池又这么上不得台面厶?”
“来,其实官人很想要吧,这样驯服华池。”他皓白的手背在后腰,后入的姿势让男人一下子就可以进入得很深,男人受了蛊惑般缓缓地拉起华池的手腕,像驭似的抽动起来。
嘈杂的房间里加入了啪啪啪肉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急促得好似蹄落在瓷地上,布料摩沙沙的,如林中疾行。
凡人有些锤炼的笨法子,但不怎样,长久地跪着交合,膝盖多多少少会受不了,我还以为会看到华池稍稍痛苦的表示,现实是他爽成那样,咬着嘴笑,蒸腾着情的凤眼微眯,仰着微微息着,结动,优越的里里外外泛着一子风,玉肌化粉,形骸亦化成了一淫浪。微黄的烛光照亮了华池汗津津的面孔,发丝狼狈且凌乱地沾在脸颊上。
不像是他在服侍别人,是别人在服侍他。
这我可就太不舒服了,我寻思他不应该因为一场红尘事就感到这样快乐的,这样纯粹的快乐,纯粹到让我……也情不自禁注视他。
算了,又关我什么事呢?我还是想想怎么从院里面逃出去吧,感觉来这里的官员都结成了党羽,真是衰国之兆,我倒是有几分恨子孙不成了。
不知多久完事了,华池跪坐在蒲团上给男人把袍子一层层捋好顺平,重新变成貌岸然的谦谦君子,他状似满意地扫了一遍,才开始闲闲地整理他自己的衣裳和发冠。
突然那人开口说:“华池公子,你总是那么神秘,我还是个书生时就这么觉得,公子站在花楼栏杆边,我傻了一般想,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现在接近了你,仿佛……没有接近一般……”
华池撩起眼,幽幽地注视着他,声音温柔得有毒:“状元郎原来一直在注视着华池吗。”
“呵,那官人真是可怜,华池不过是一介小倌,天生就是没有心肝的。”
“所谓美人如花,那是因为梦魂不到,如果能与美人天天相守,耳鬓厮磨,柴米油盐,甚至生儿育女,日久天长,还能觉得如花吗?”
他低低笑:“华池有些自知之明。”
那新科状元捧起华池的脸想说什么,华池薄张合,直接打断:
“若官人投了丞相,见华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华池就是这么廉价。”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回想那状元最后彻底陷入痴迷的神情。
果然拉良人下水,劝子从良,是男人的两大乐子,只要中了圈套就会越陷越深。
半夜华池好像有点发热,起来他自己给自己煎了点姜水,本来打算睡了,顺手摸了摸我的,发现我也发烧了。
意料之中,我可是在茶几上了几个时辰冷风,而他碰了那么多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