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频迦摇摇,眼里一片茫然。
“你、你干什么呀!”
“算了,你这瓜娃子傻乎乎的,那士定是个骗子,把你的宝贝给骗走了,等你想起来了,为夫再帮你去找他讨回来。”
“可世上哪有男的长儿的,姐姐也没有雀雀,就是女的啊。陆哥哥也给你花簪了,你不是没拒绝吗?我看你就是喜欢他!”
算了,姓陆的不重要,此刻他想查的是那个妖。
待得夜深人静,这群山匪走上二楼,无声无息来到那对夫妻门外,里面依稀传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媚呻,顿时个个面淫邪,当即就要破门而入。
不为什么,就是不爽,独孤钺找不到拿老婆乱撒气的借口,只能给她扣帽子。
他叹了口气,呆老婆的酥,准备睡前再和她云雨一番。
气愤瞪视发癫的人。
“我生气,想死你!”
“什么灯?哪儿来的龙?”
小频迦指指独孤钺上的紫绒花,泫然泣,哼,又不是只有他会吃醋,又不是只有他会泼脏水。
她装出懵懂可怜的模样,泪眼汪汪地问:“为什么姐姐这么凶?什么一回来就欺负我?”
“你别的男人送的花,还吃别的男人买的东西,有夫之妇,勾三搭四,你说我要不要凶你!”
他们从寨子里下山采买,在街上看到两个绝色美人,远远盯着她们进入这家客栈,动了掳人上山的坏心思。
某人边除衣解衫,边正色询问爱妻:“夫人,我之前问你士去哪儿了,你说你没见过,难你不记得前日鬼村的事了吗?是他将我变成女子,还有那条蚯蚓怪,我亲眼看着他取出妖丹,给你服下,待你很是亲近照顾。”
装傻的小频迦听他说要帮她追讨宝贝,心生意,便温顺张开,由得他胡作非为。
死不改的混!小频迦暗骂,可惜她是女儿,不然高低要让这满口浑话的坏东西自己尝尝被男人死的味!
“我不记得什么妖怪,也不认得你说的士,只知要跟着姐姐,要去南疆。”
几个面目狰狞的壮汉,趁夜色悄悄摸进客栈,绑了店小二,关在柴房里将人打得鼻青脸,问独孤钺他们住哪间房。
“……”
“我不是有夫之妇,姐姐是女子,不是丈夫。”
她什么都不知,要紧物件也不在上,独孤钺扒光她的衣裳,翻遍她的包袱,一无所获,心知必是被那妖给顺走了。
“跟你说了多少遍,我是男的!你竟然到现在还不信我!今晚不死你这小淫妇,本座这辈子跟你姓!”
独孤钺见她目光清澈,不似作伪,心想难是妖又了手脚?脑一转,转而又问:“你的聚魂灯呢?还有那条龙,它在不在?”
这戳心窝子的话可说不得,独孤钺被踩了尾巴,顿时大怒。
独孤钺怔了怔,忽觉疼如针扎,为什么他们夫妻俩要吃同一个人的醋?这不是很奇怪吗?
想来想去别无他法,只有先去南疆,找灵蝶的人把老婆脑子治好再说,别的那些也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