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执着于秋千啊。那种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明显不适合你,也不适合乙骨忧太吧。
你们的关系说不清不明,暧昧至极,你出于某种原因默认了这段特殊的羁绊,半推半就地服从了乙骨忧太的支。与此同时,一种隐秘的傲慢油然而生,快看,自己正在和非人类交往诶,不觉得很帅气么!明明过了中二的年纪,还会为此感到激情澎湃,比起潜在的危险,你似乎沉迷当下的优越感。
这仿佛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你变得纵,在乙骨忧太若有若无的纵容下越发膨胀,不然为弱小兔子的你怎么会爬到狮子上作威作福呢。
朋友?恋人?
你搞不懂这段畸形关系背后的原因,或许连原因对于乙骨忧太来说都可有可无,像他那样强大无论什么都是对的,无论什么你都无法反抗。要说恋人他未免也太失职了,最多就是亲亲抱抱你,然后把你弄得一团糟,而他一直置事外,只有你一个人越发期待乙骨忧太的碰,就连伴随着快感的疼痛也转化成了不得了的东西。
在转变,思想在变化,你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在意起乙骨忧太了,而这种在意将会越来越烈。
?
躯完全改造的感觉只是单纯的疼,世界上的万物:空气、岩石、水...都是疼痛的形状,你好像快要被疼痛侵蚀殆尽,化为宇宙中的一抹灰尘。为什么你要遭受这样的罪呢,是因为你的弱小和无力,弱小就是原罪么,你不这样认为,当然你是真的弱小。
你以为你要死掉了或者超越极限变成神明那样的存在,现实情况却是你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个人类,你以为乙骨忧太会把你变成那种丑陋的咒灵,结果恰恰相反。猩红色的纹路从中褪去,在脸颊留下一朵小小的花朵。
“很疼吗?”乙骨忧太轻拍你的肚子,掌心的纹路刻在轻薄的肤上,“之后会很舒服的,我保证。”
乙骨忧太的手臂像蛇一样攀爬到你的白团,挤压着你的肉,拇指和食指住尖又是又是按压,还时不时地拉扯。尖的小颗粒不甘寂寞地立,乙骨忧太一口吞咽下整个白团,柔的肉在口腔中仿佛要化了一般,像拥挤的糖果在交相辉映一般。
你生怕乙骨忧太一个不小心把它吞下去,手颤抖着搭在他的,你咬着,磕磕绊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乙骨忧太轻笑,黑色带状物缠住你的手腕,让你双手置于,同时勾住你纤细的脚腕,缓缓拉开。乙骨忧太手指戳了戳你的阴,小小的肉芽在他的注视下胀大,向下瞧小小的口一收一缩仿佛在呼。
你努力并拢双着无用功,黑色的丛林被乙骨忧太认真打理留下一片光洁,起保护作用的两片肉被轻而易举地扒开,乙骨忧太欣赏地观察你私的构造,津津有味品尝你分出来的蜜汁。
小腹上绮丽的红色花纹时隐时现,能够看出来是王冠模样,端庄而优雅,和你此刻表现出来的形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很是相符。昏暗稍显格调的异空间,为人类的你和为咒灵的乙骨忧太深深交缠,不分你我,什么种族区分都抛之门外。
手指来来回回耸动,汗水从额滴落,恰巧落在那致王冠上,像是镶了一颗钻石。乙骨忧太感受手臂上温顺的感,指尖在甬里刮抠,你没有被顾到的地方乙骨忧太也贴地驱使肉嘟嘟的手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无论你怎么扭动、怎么呜咽着,他都不曾放手。
手满口腔,填得鼓鼓,反出泪水,你受不了的想要退缩,你已经去了好几次,但是乙骨忧太像是不知一样继续挑逗你,出来的水聚集成一小摊慢慢蒸发,一次次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你以为自己快要脱水死掉的时候,一甘甜的泉水从口中到内的官,滋着细胞。你环住乙骨忧太的脖颈,饥渴地大口吞咽他给予你的东西。你不知那是什么,只知能够解渴,你实在是好累,累到大脑发昏想要睡上个三天三夜,所有的行为都交给潜意识。
“名字是?”乙骨忧太凑到你耳边,轻声缓慢问,见你没有反应,他再次开口,声音带着沉闷的回响,“告诉我...你的名字!”
“猫屋敷、猫屋敷奏...”你迷茫地回答,对明显简单的问题进行了真诚的回答,“我的名字是猫屋敷奏。”
“好孩子,小奏。”乙骨忧太抚摸你的长发,一下又一下,“我的新娘,我可爱的新娘。”差不多已经可以了,乙骨忧太想,手贴在你小腹,“是时候该属于我了,来,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