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吗,小奏,这里,已经出了这么多水了,形状看得十分清晰,现在还在颤抖着不停收缩呢。”乙骨忧太按了按阴上的结,拉起来又弹回去,丝毫没有理会你的感受,毕竟你现在已经爽到只能低声气了。
你自觉的张开
他们靠近你,像个大型犬一样将你扑倒在床上,在你上磨来磨去,发的末端蹭在你上,让你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而且,不应该是你问我们吧!”乙骨忧太委屈,在你的肩膀上轻咬一口,见你瑟缩了一下但是放任他继续动作后,他稍微用力,在柔白的肤上留下一个牙印。
一手指从绳子中间穿过去,本来绑的比较紧的棉绳嘞得更紧了,你闷哼出声,却不想声音都被狗卷棘吃掉了。
“阿棘,用咒言可是作弊啊!”只是在口上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的乙骨忧太看时间差不多,将你上的红绳解开,“那么…我可以看下这里吗?”
“呜呜…”笨,这种问题为什么问你啊!
意一直持续不断地叨扰着你,他贴的为你保留了内衣内,以及白色的过膝袜,全程乙骨忧太都显得游刃有余,如果不是绷紧神经从而忘记呼的话。
乙骨忧太从你短暂的呜咽声中完美的理解了你的意思,好奇的掰开你私,出里面粉的、漉漉的小。他好奇地凑过去仔细观察,异的生理结构,以及即将插进去的位置,虽然他和狗卷棘有提前准备,但是果然跟实物比起来差远了。
担心过于用力以及圆的指甲会伤到你,乙骨忧太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柔的一塌糊涂,这就是他的感受,像是清晨带有水的叶。
“可以亲你吗?”明明是疑问句却不需要你的回答,狗卷棘就直接亲了上来,在你上了一圈后将伸了进来。
再说,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也完全不打算停止,是你自己让他们两个对你为所为的,有了恋人的你想要和他们亲亲我我完全是合理的,只不过你们之间的深入交过于刺激罢了。
“忧太,即使你这么说,小奏也完全顾不上的。”狗卷棘语调平坦地就事论事,然后在你迷茫的眼神中,大拇指摩你的嘴,从隙中穿过牙齿,来到温的内,“来,嘴张大点,我要进去了!”
“糟糕,太犯规了!”两个人脸都红红的,但是没有移开注视你的视线,“太过可爱我都有感觉了,小奏这样,非常色情!”
他们热衷于寻找你的感点,锁骨、小腹、侧腰、蝴蝶骨周围、以及膝窝和大内侧。他们用手和确认你的反应,一旦你给出或羞涩、或难耐的表情,他们就会在那个位置多玩耍一会。
即使失去了束缚,你的胳膊甚至整个都的,嘴里着狗卷棘手指、感受着来回的顽劣摸索,你就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从嘴角落,两只手只能虚握狗卷棘的手腕,实在没有什么力去拒绝乙骨忧太。
又是带有咒力的语句,狗卷棘比起以前变得狡猾了,完全不知他什么时候会用咒力,什么时候不用,而你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只能被动地听从命令,乖乖地张大嘴,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柔灵活的。
手在你上四作乱,沉浸在快感中的你甚至分不清哪个位置是谁的。此时的位置是你仰躺着,面对着狗卷棘,他正黏黏腻腻地亲吻你的每一肤,留下一串漉漉的痕迹,而乙骨忧太拉开你的,让其搭在他的腰上,你的大分开,他顺势在你的内侧肉上。
“怎、怎么样?”你一面想要他们有积极肯定的答复,另一方面又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痴女一样。
狗卷棘将手指抽出,带出来亮晶晶的直接抹在你出来的一小分上,他解开子的带,见你听到声响偏过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刚刚被他亵玩过的嘴巴地叫他的名字时,他再也忍不住将大的肉棒抵在你上,留下了更多粘稠的。
狗卷棘从后环住你,将绳子从你的脖颈、锁骨、连带着双臂一起缠绕起来,在突出你丰满的同时,绳子末端继续向下绕过你的私,还在阴的位置坏心眼的打了一个结,将你绑好后,他们两个人一起打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