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完之后，就一前一后下楼。

        陈月的手搭上去，陈光将她一把拉了起来，环抱住她，大掌在背后轻拍。

        她是陈连锋四个儿女中和他长得最像的一个，陈连锋虽然是在军营里摸爬打出来的，但实际上却长着一张貌若潘安的脸。

        陈光嗯了一声，“我知。”

        她哽咽：“一次又一次跑空，好累啊……”

        她接过了陈光递过来的纸巾，了脸。

        她对弟弟陈风的感情并不比哥姐少，所以自然也是想要找到已故的弟弟弟妹所留下来的孩子。

        她手上拿着一瓶酒，对她挑挑眉，“要喝点酒吗？红酒~美颜的~”

        陈霁听完之后，当机立断，“那我明天就派人去调查。”

        “吃饭时，我远远看了一眼……”

        陈光点，“嗯，我待会儿给小霁打个电话。”

        “小月，找到小翡之后，就释怀吧。”

        陈月了把自己的脸颊。

        陈霁急忙问，“怎么样，像不像？”

        陈光弯腰，对她伸出手，淡淡：“先起来。”

        陈霁叹了一口气，她知妹妹的心结。

        “嗯，”陈光应了一声，还是提醒了一句，“在之前，你们都不要轻易去见丛栀，不要吓着她。”

        “万一又不是该怎么办？爸……他现在受不了的。”

        腰细长、肤白貌美，当时的军医陈夫人也是看上了陈连锋的一副好，最后才挑了他结婚。

        她将陈月揽在怀里，陈月的脑袋在她怀里乱晃，也不知是表达的什么意思。

        她拉开门，门口站着的是穿着睡裙的陈月。

        她的脸埋在哥哥的肩膀上，泪水将大半的肩膀都打。

        陈月落后一步，突然停了下来，轻声：“哥，我不是不想找到小翡。”

        等到晚上，三兄妹在老宅里聚在一起，陈光才将中午胡百川所言都说了出来。

        陈月的心情好了些，轻轻点。

        “陈风的梦想就是这个，起码在生前他都很高兴，这和你没关系。”

        “……哥，别找了行不行。”

        三兄妹一合计，便好了后续的安排，一切都瞒着陈连锋在偷偷进行。

        陈霁上下扫视她一眼，她长相随母亲，并不出众，但周气质清冷。

        她抬看着陈光，透明的、一滴滴的泪珠过脸颊，眼角红。

        那小姑娘若是真的和陈月长得像的话，那倒没准真的有几分可能。

        她眼眸迷离，轻声：“姐，要是我当初不跑去队就好了。”

        这样陈风也不会去参军，最后为出任务而死，就连弟妹也……

        等过了一会儿，陈月的情绪平静下来。

        陈连锋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毕竟他就是凭借好相貌才以一个小兵的份取了当时作为副院长的陈夫人。

        她看着陈光，坚定地说：“我们再试最后一次，大姐下班之后找她商量，我们三个人私下行动就行，不要让爸知了。”

        只是窗外盈盈的月光，像是轻纱一样笼罩两人，温和又包容。

        就连和他私下关系最好的胡百川，也最喜欢称他为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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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太害怕，害怕这一次去调查之后，还是没能找到真正的小翡。

        “但是我也没有走近看，就看了一眼。”

        “胡叔说，有个小姑娘长得很像爸，而且她的出生地也是在小风他们生前在的地区。”

        “进来吧。”

        到了晚上十一二点，陈霁的房门被敲响。

        陈连锋老年后心脏就出现了问题，最近刚了心脏手术，现在还是恢复期，被这么一刺激，只怕是要再一次进ICU。

        陈霁和陈月盘坐在地毯上，陈月一个人喝着酒，脸酡红。

        陈光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别急，她……像小月的。”

        “回去吧，你先陪着爸，我回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