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轻笑一声,俯看着我,双手从肩膀摸到房到腰到阴,他熟练地按摩每一个地方,直到阴水潺潺,“我,可以进去吗?”
“要哥哥...帮你吗?”他顺着我肩膀上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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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喜地扭看他,声音依然虚弱:“真的可以。”夏以昼也出笑容,黝黑的肤衬得牙齿更白了:“你终于笑了。”他开心地轻吻我的发,又把前面的发丝捋到后面。
脑袋里像举着千斤重的痛楚,有一点快乐的话,很难抗拒。我点之后,夏以昼就上套,拿着,推高我的,细细地看过我的阴,然后用端去磨我的阴口。我被他撩拨得浑,扭着子叫。他深一口气,准备进来。
这次不再像曾经的青涩,我们大方地伸进对方口腔,到舐,互相纠缠,掠夺对方的氧气和唾。我正面面向他,按着他的肩膀,他又把我肩膀往下压,谁也不让谁地亲着,也不敢发出呻认输。
我扭过去,看着我的哥哥,他也已经呼不稳。我摸过他的脸、结、背心下的肌、腹肌,他难耐地往后仰,抓住我的手。最后我的手指又来到他的嘴边,来回抚摸后,他挑起我的下巴,我们终于吻在了一起。
“那先吃饭。现在先委屈点吃外卖。回到家以后,哥给你你最喜欢的红烧鸡翅!”
“嗯。”我的眼睛睁开又闭上。
“呃!……”我松口,因为实在缺氧,让更痛了。夏以昼摸摸我的:“可能是你还没习惯,等一下就好了。”
吃着吃着我又想吐,就把饭盒放到一边,手不停顺着心口。“哥,我想躺着。”
我进入了状态,“哥...好舒服...”。痛再一次袭来,只不过有快感同时存在,痛觉变得还可以忍受。我的脸红红的,比以前有血色一点。
“这是干嘛~”我笑着问他。“没有。”他憨憨地笑起来。然后他轻轻托着我的手:“五年了,终于看见我妹妹了...你平时又不和我联系。你知不知,哥哥一直都想着你...”说着说着,他慢慢把压在我的肩膀上,“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我陌生地摸上他结实的手臂,他的呼就变得急促。“怎么样...让哥哥继续帮你好不好?”他的气息扑在我的耳朵。五年不见,他在我眼里仿佛只是任何一个男人,我拉着他的大手,把他领到我的口,包上去。然后他拉下我的子,“怎么了?怎么这样!有坏人欺负你吗?还是那个黎深...”,我把他的手拨开,摇摇:“没事了,不要。”
夏以昼怜惜地用手去它。“那按摩一下好不好?然后就不痛了。”他用手指又按又,按完之后,好像是好了一点。
.”
我摇摇,“真的好痛!”然后出了眼泪。
他一下子站起来:“好,可以。”他把外套脱了,扶着我上床,让我靠着他,他靠着床。“是不是像以前一样?”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啊~”我的抵着他宽厚的膛,双不停地摩扭动。夏以昼低,专心地挑逗着我的。我整个上都起来,“哈...要摸。”“好...”他的手温地托着我的,推起抓,按打圈,让我爽得发麻,交叉放开,又再次交叉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