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卧室，去楼下拿今天到的快递，还特地在楼下喝了杯咖啡，再回来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好了，以后他再这样说，可以多打两拳，打到他不敢再说。”我解开他的手拷和腰间的扣，飞机杯拨出来时里面一塌糊涂，剂和压分不清楚，被蹂躏的靡红一片，似乎再碰就要破了。

        他带着哭腔的呻声慢慢增大，某一刻，他双膝重新跪起来，像是后入的姿势脸紧贴着床，嘴里的呻声一下比一下急迫，突然，画面里只剩震动嗡嗡声，再下一秒，赵路生发出一声销魂又可怜的叹叫。

        “……两次。”赵路生呜咽一声。

        画面里，随着关门的一声响，赵路生乞求我的话断在半空，无助的侧倒在那，锁在后背的手什么也不了。

        但他等来的不是什么夸奖和安，我将他的手反拷在背后，给他上了手铐，他慌乱说：“我真的错了，别……姐姐！”

图得到我的安抚。

        之前这种情况很多，每次我说这种话，赵路生立就不反抗了，着拳承受我的玩弄。

        黑色飞机杯最出了一些白色的，这种脆弱的时刻，旋转挤压和内的抽插，只会带给他更加狂烈的感受。

        是的，我离开时，就把它放在我坐过的椅子上，赵路生绝对能看到，他只要稍微忍耐一下，下床背过，就可以用手够到。

        假阳被我慢慢拨了出来，口收缩了几次才慢慢合拢，还是一个深红的小，他一呼，一些剂从口了出来。

        他的喊叫声被下一轮正在攀升的高击溃，他挣扎翻过，双脚踩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将抬离半空，仰颤叫。

        他也哭着喊着：“姐姐……姐姐！我错了，真的错了……”

        “你……你没说，不行……”他可怜的摇，看起来已经累得要虚脱了。

        还在拍摄的手机记录了那半个小时。

        很快，赵路生呼再次变重，在床上扭来扭去，细长的双一会蜷起摩，一会岔开颤抖，似乎永远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啊！”

        “不要？那你自己玩吧。”我佯装生气，收回脚，下了床要走。

        “别、别走，姐姐……我错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唔！”他连忙用脸撑起自己，想来追我，却扑通又倒在床上。

        “看来还是没有扳手好用，那后面呢？”

        赵路生了下来，恍惚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像是踩到赵路生的神经，他猛地仰起脑袋，张大，翻出白眼，抖了几秒后，他哭叫起来，“姐姐，太深了……不要……”

        “了几次？”我将他翻过，凸出来的肩胛骨像是要破肤。

        麦克风清晰地录到了震动的嗡嗡声和他嘴里细弱难耐的呻。

        我在床上站起俯视他，我很喜欢现在这个场景，赵路生侧趴着，双手背在后，就像是被绑架遭到刑讯供的犯人。

        等我回去，他着一发，满是汗，像一滩快要散开的水奄奄一息，眼巴巴看着卧室的房门，呻中一遍遍喊着姐姐，像是我亲自的他神志不清。

        很可惜，我不在家了。

        我将新玩收到一边，

        他了。

        “后面……好像一直都……它停不下来……我记不清了……呃……”

        “知错了就自己待一会吧，好好反省。”

        我抬起脚，对着他屁中间正在抽插的位置轻轻踩下去，将空间压缩到零。

        我放下方才取回来的快递，从一边的椅子上拿来遥控，“它就在这，你其实可以想办法自己关。”

        这句话他了好几口气才说清。

        “那我同意你去跟别人吃饭了吗？”我随口说着将玩按停，“我不生气昨天的事，也不生气你打人。”

        门一开，他一看到我，像是失去双臂的俘虏贴着床向我蹭过来，哭着重复说：“我错了，姐姐，我、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我再也不打人了……你别生气……”